一个酒葫芦,他身形不停摇晃,看似已颇有醉意,只是其嘴角仍带有淡淡的笑意,显得极是享受。
宇文信脸色难看盯着前方那道身影,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龚瑾!”
“幸会!”龚瑾随意回道。
宇文信阴沉着脸问道:“陨星门也要插手吗?”
龚瑾眼珠子转了转,平淡回道:“非也,我自己行事,何故要牵扯本门?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有,我记得先前是谁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来着?”
“好!很好,青阳派,清林苑,还有你龚瑾,我们走着瞧!”
宇文信撂下一句话后便转身上车离去了,几个黑衣人展动身形,不多时也消失在了黑暗的街巷中。
殷芙这才转头看向街角闭眼调息的钟天齐,平淡问道:“钟天齐,你身上可有那套功法秘籍?”
钟天齐睁开眼睛,看着前方面无表情的殷芙,摇头说道:“没有!”
殷芙闻言哼了一声,吐出两个字:“愚蠢!”
这一声愚蠢,说的是宇文信,既然没有功法,还打的那么死去活来,也说钟天齐,既然没有功法,还迟迟不走,跟宇文信打得死去活来,在她眼中,这两个人就是愚蠢的,不由想道:“什么男人的事?男人的事就这么愚蠢吗?”
她不再停留,转身步入了黑暗中。
钟天齐却是神情微怔,心想这女人这么好说话吗?而龚瑾却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苦笑一声说道:“钟兄,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信任你!”
钟天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后苦笑说道:“信任归信任,要是真有那功法秘籍,估计她的手段也不会比宇文信温柔多少!”
“那倒也是!”
龚瑾伸手将飞刀收回,举起腰间酒壶问道:“伤势严重吗?能喝酒不?”
“呃……”钟天齐有些无语,他知道龚瑾嗜酒如命的个性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不禁又有些无奈,说道:“算了吧,你还是快去看看那位兄弟的情况吧!”
“哦,差点忘了!”
龚瑾反应过来,朝角落里那片废墟走去,却见夜风雨已经忍着伤痛,眼中一滴滴泪水不停滴着,正在废墟中不停翻找着什么。
夜风雨口中兀自低声吟着:“哪里?在哪里……”
那根没有吃掉的烤肠已经彻底凉透,不知埋在了哪里,又或许早在方才的冲击中被炸得粉碎。
过不多时,他从较为隐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