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下身碧色襦裙已见了湿痕。
叶凌漪将她扶住,目光扫到湿痕,愈发震惊:“你……你这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许玉姝艰难点点头,因为痛感强烈,呼吸急促而粗重,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办?”叶凌漪没有生孩子的经验,一时惊慌失措没了主意,而后才想起来叫人:“来人……来人!”
一柱香后,产房内传来许玉姝歇斯底里的哀嚎,银老医师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交代助手:“快去换水!”
产房外,叶凌漪来回踱步,不巧撞上一个端着水盆出来的年轻医师,便问:“情况如何?生了吗?”
年轻医师将一整盆带血的水倒掉,甩下一句:“这地方穷山恶水的,连个产婆都没有,哪有那么快?”
说完就急匆匆去打水了。
叶凌漪呆住,目光定在地上,火把映照下,血水仿佛将地上的黄沙都染成了血的颜色,不由暗叹为人母的伟大。
心中对许玉姝更是莫名敬佩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约摸两柱香的时间,忙忙碌碌的产房内终于响起了婴儿洪亮的哭声。
“生了……生了!”医师们高兴大喊。
连同外头的叶凌漪都跟着松了口气。
银老医师擦着手,步履蹒跚走出来,神情微微恍惚,老眼湿润了,对天长叹:“银充吾儿,你听见了没有,你当爹了!我银氏有后了!”
“恭喜银老!”叶凌漪适宜的送上祝福。
银老医师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擦擦眼角,笑道:“多谢姑娘。”
“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自然!”银老医师笑眯眯地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
叶凌漪颔首致意,步入临时搭建的产房内。
几个年轻医师正给浑身光溜溜的孩子洗去身上的血渍,用襁褓裹好,放在了许玉姝身边,随即叮嘱几句产妇不能受风云云的话,末了才转身离去。
叶凌漪走进来的时候,许玉姝正睡着,看起来真是疲倦极了,般般入画的脸颊上没有血色,连嘴唇都是发白的,但警觉性却高了许多。
她一走进来,许玉姝便强撑精神半睁开眼,一见是她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下来,侧眸看着襁褓里安静睡着的婴儿,笑容温柔:“是个女孩儿!”
叶凌漪凑近一看,刚出生的孩子皮肤不算白皙,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