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与李元麟齐望向赫连澈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神情中不仅没有丝毫意外,甚至还有丝恨不及时,仿佛想法被人捷足先登。
片刻后,沉声道:“古兰人意在趁火打劫,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远舟,点几个人,要精明强干的,随我一起从暗壕出城,我们去会会古兰人的火器!”
赫连澈的目光始终落在屋外升腾愈浓的烟雾上。
巫远舟虽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但还是选择服从军令地抱拳,道了声:“是!”
城外护盾拼成的铁伞下,军医正为面色阴郁的伊涅普上药,伤口不断渗血,鄂温从旁观望忍不住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上药这么久?”
军医甚是忧心:“伊涅普大人伤在关节,伤口很深,战地条件有限,我只能暂作治疗,伊涅普大人切记不能再与人动手,若强行为之,恐怕要落下病根引发顽疾。”
没想到这一剑竟这样严重,他倒是小瞧那个赫连澈了。
伊涅普咬紧牙关,抬头瞥了眼头顶,那依靠兵士撑着的护盾仍被冰雹敲击得砰砰作响。
他并没有把军医的话放在心上,为将帅者不能与敌交手只能躲在军马之后,这恐怕是最讽刺的笑话。
现在他只关心一件事,这场天灾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火器情况如何?”
“伊涅普大人请放心,火器已将平措城置于射程之内!”鄂温作扶肩礼。
“我们能想到的,他西朝人同样能想到!吩咐下去,加强防备,绝不允许出现丝毫纰漏!”
“伊涅普大人的意思是?”鄂温想到什么,面色震愕。
“平措城,古兰势在必得!”伊涅普眸光里尽是坚毅。
“伊涅普大人,阿默德将军来了!”谍报官兴匆匆地大喊,猫着身子穿梭在铁伞下,来到伊涅普面前,“阿默德将军此时就候在阵后,等避过这阵鬼天气就能亲自来报到了!”
伊涅普看着双眼放光的谍报官,完全没有他的兴奋感,面色沉郁得似黑云压境的天空,口气冷淡而带着毋庸置疑道:“让他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谍报官犹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适才的兴奋感全然消失不见,虽不明白这战时最是需要人的时候伊涅普为什么要将阿默德拒之门外,但还是没有多说,闷声应了“是”以后便退了下去。
这时,平措城三十里外,奔波劳累的一行人正休整着。
“凌漪,你就别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