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人比得上她,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她。”
“权宜之计……”
盛着青稞粥的碗打翻在地,汤水溅在鞋面上,滚烫的热气饶是在这盛夏闷热时,仍能以白烟的形势表现在空气里。
许玉姝的眼眶盈满痛苦的热泪,绝望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往昔一切美好的回忆瞬间被击碎,随着篝火灼人的温度焚成了灰烬随风散去。
赫连澈在帐中,正对着地形图试想着古兰人有可能使用的诡计。
突然,帐篷的帘门拂了拂。
外头似乎有人走动,没有沉重的步音,并非巡逻的兵士。
赫连澈提高警惕,悄悄抽出了佩剑,轻步至帘门旁。
帘门外,有人以剑柄挑开半丝缝隙,见里头没动静,终于放开胆子。刚掀开帘子走进来,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剑刃已经贴近了脖子,持剑人满目肃杀。
“刀,刀下留人,阿澈,是我啊!”来人急道。
赫连澈愣了愣,仔细一看,顿时震惊了:“远舟?怎么是你?”
收了剑,巫远舟立马抱了上来,一个大男人竟委屈得似只流浪的小猫咪:“阿澈,真的是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总算没让我失望!”
赫连澈实在受不了男人的腻歪劲儿,眉梢跳了跳,不客气地推开巫远舟,正正衣裳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巫远舟摸摸后脑勺,憨憨笑开。
“你不是应该在嘉庸关吗?怎么在这儿?”赫连澈问。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嘉庸关?”巫远舟一时好奇,过后才想起来道:“对了,差点耽误了大事,我得让人传信回去。皇上御驾亲征,大军就驻在十里外,原先斥骑报信说黑水地域突然出现了一支奇兵,不过几日就打得古兰人节节败退,我当时就觉得除了你没人能有这个能耐,今日斥骑又说这里发现军队驻扎,还穿着我们西朝的军服,我一猜就是你,所以便亲自来确认,果然是你!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呸!我才不信呢!”
巫远舟越说越是激动和兴奋,然后想起什么:“不过我刚刚看到了你在和许玉姝那个女人说话,难道银充也在这里?”
“你倒是消息灵通。”赫连澈看他一眼,并不关心银充与许玉姝之间的关系,兀自走到凳边坐下,又扭头问:“既然大军就驻在十里外,可掌握了敌情?”
说到这个巫远舟摇摇头,一副迷茫模样:“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