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漪抽回被人握着的手腕,捂着鼻子后撤一步,幽怨地看着“罪魁祸首”。
“你怎么了?”伊涅普纳闷挑眉,看她捂着鼻子,十分煞风景地问了句:“伤寒流涕了?”
叶凌漪不答,一个劲儿用“眼刀”在他身上猛扎。
伊涅普觉得好笑,拿开她捂住鼻子的手。
顿时只见两条红色的血流大剌剌地自鼻子直往她唇上淌。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铁甲,顿时明白了她流鼻血的原因。
“噗!”
堂堂一军统帅竟忘记威严,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能耐?”叶凌漪沉着脸,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大孩子”。
“抱歉……”为了使她息怒,伊涅普只得以手背掩唇,压住笑声却仍忍不住笑。
叶凌漪一记阴森森的眼神过去,伊涅普才算彻底收住笑,弱弱低下头:“我的错!刚从较场下来,没来得及换身衣服。”
叶凌漪大大白他一眼,抬手欲擦,突然意识到这么不科学的擦法可能会使自己得到一撇血胡子以后又停住。
伊涅普看着她,眸光柔情似水,薄唇紧抿着笑,自怀里取出一方汗帕。
在叶凌漪防备的目光里上前,弯下腰来,动作温柔地为她拭去鼻与唇之间的血迹。
然而看着她的唇,他的视线渐渐变得灼热。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二人咫尺间,呼吸变得愈来愈沉重。
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叶凌漪感觉不适,微微转离,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赫连澈就在不远处,正瞧着这边,叶凌漪望过去时,二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叶凌漪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是震惊,她怎么这么白痴,这里是赫连澈所在的院子,推开门就可以看到屋外发生了什么。
赫连澈皱眉,动了动腿欲过来。
叶凌漪一惊,忙将脑袋转了回去,眼珠子转的飞快,突然灵光一闪:对了,要想让他安心回西朝,这不正是最佳时机吗?
于是乎,故意将小女儿家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搂住伊涅普的腰部,举手投足皆娇声媚笑道:“你可别忘了答应我什么。”
急转直下的画风与提醒般的话语,伊涅普微微一愣,根本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站了个谁。
故十分配合地环住她,满眼宠溺:“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