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飞速运转起来。
到底哪里惹了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只说:“贱婢惶恐,不知太后娘娘所谓何事。”
梁后眯了眯眼睛,瞧向不远处的唐略:“唐略,你来告诉她,究竟错在何处。”
唐略那一双眼永远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子,不带任何色彩,纵是梁后吩咐他也只是淡淡道:“既入圣宁宫之门,生是太后的人,死亦是太后的鬼,忠心赤胆不侍二主,若有违者当以诛全族。”
梁后满意点点头,再次瞧向地上的叶凌漪:“你身为孤女无全族可诛,哀家便将赫连澈送与你一并下黄泉,这就是你背叛哀家的下场!”
叶凌漪丝毫不乱:“太后此话贱婢实在不解,贱婢亦奉行唐略的话,生是太后之人死是太后之魂,绝无二心,请太后明鉴。”
“还敢狡辩!”
梁后倏地震怒,唤林嬷嬷说:“给哀家撬开这贱婢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在哀家面前班门弄斧!”
林嬷嬷瞧地上的少女一眼,恭恭敬敬地行礼:“是。”
旋即,几个宫人合伙抬上来一只大箱子,足有一人高低。
林嬷嬷打开箱子,里头立马有白森森的寒气涌了出来。
林嬷嬷有些不忍心,好言对叶凌漪说:“青鸢姑娘,老身奉劝你莫隐瞒下去,需知胳膊拧不过大腿。这箱子里装的可是极地取回的一丈寒冰,人一旦进去了,纵是夏日也寒彻骨髓,不过一个时辰功夫就冻死了,更别说此下正值严冬腊月,进去了恐难再出来。”
叶凌漪直起身子,望向林嬷嬷:“多谢嬷嬷好意,只是……青鸢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嬷嬷!哀家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
梁后拧着眉,平日温婉的脸上见了狠意。
迫于淫威,林嬷嬷不好再说话,退去了一旁。
几个宫人当即上前,将叶凌漪推进了那冒着森森寒气的箱子。
箱门紧闭,眼前归于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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