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电击似的全身不停抽搐,然后渐渐僵直四肢,再也没了半丝人气。
与在苍嶷山时不同,这回她的心里再没有半点害怕的波澜,相反,杀人后的兴奋和快意如电流般涌过她的背脊,很快便流遍了全身。
当叶凌漪再回到天心居时,赫连澈已经从宫里回来了,正坐在耳房的书案前写字。
叶凌漪一进来,赫连澈便冷着嗓音问:“去哪儿了?”
叶凌漪瞧他一眼,镇定自若地答:“没去哪,回了趟下奴院子。”
这个谎撒得实在不怎么高明,丹青死了以后,她便被破格提升成了赫连澈的贴身婢女,所有活计都在天心居了,下奴院子她有什么可去的?既没有熟人也不曾有人待见她。
“听说你找兰婆子讨了香纸?”
赫连澈搁下笔望向她。
兰婆子和另一个钱婆子便是天心居内院的婆子。
叶凌漪毫不避讳他的目光,挺着后背站得笔直,说:“是,今天是丹青的头七,有人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楚。”
“你可知这府里的规矩?光是处死奴才就有一万个理由,你敢私自祭奠一个下人,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
叶凌漪不服气:“下人怎么了?下人不也是为了保护主子才死的吗?”
赫连澈皱眉走过来。
走到她身边时,深深的疑虑从他的眼底浮现。
只因她身上带了一种浓浓的异味,那种味道他曾闻见过无数次实在太熟悉了,是血的腥味。
只有杀了人才会携带这种久久都挥散不去的异味,这一点,只有他最清楚,因为母亲死去的那天,赫连注身上就带着这股味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赫连澈绕着她走。
眼角的余光终于在少女的后衣领上发现了一滴拇指大小的深色血迹,赫连澈眼底的温度瞬间降到了极点。
“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他紧紧捉住她的手腕。
叶凌漪被扼疼,扭动手腕却被越捉越紧。
“我说了,去祭奠丹青了!”
“这府里人多眼杂,你是在什么地方祭奠丹青?”
“我……”
叶凌漪还没来得及说话,侍卫青枫就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朝赫连澈报告说:“主子,出大事了,三少爷死了。”
赫连澈一愣:“你说什么?谁死了?”
青枫因跑得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