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允的前任刚来时颇为能干,热情大气,可自从去了几次陛下那边之后”
这对父子疯了吗?杨玄嘴角抽搐,“那边是谁?”
“韩石头掌总,目的小人不敢说,想来中允应当清楚。”
皇帝要羞辱儿子作甚?
杨玄仔细想着。
朱雀说道:“刺激!”
杨玄还在想,朱雀继续说道:“都爬灰了,脸都不要了,可皇帝年岁大了呀!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可如今又没有小药丸,也没有印度的油,他能如何?”
我特么!
杨玄觉得自己接触到了皇帝和太子之间矛盾的一条线索。
为了刺激这话杨玄觉得不会是主因。
但连带羞辱东宫官员,这是疯了吗?
而钟遂为何把这个活交给他?
钟遂是太子的人,他要出手对付的必然是太子的对头。
杨玄昨日表态,拒绝站在一家四姓这边。
那么,就代表他不可能站在太子这边。
钟遂出手对付他,便是对付太子的对头。
一家四姓也谋划过这个职位,想送人进来帮衬大外孙。
但被杨玄抢先一步。
如此,把我弄走,再换自己人来。
好算盘!
杨玄起身,“不必惊惶!”
高越二人只是苦笑,看杨玄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死人!
死倒是不至于,但灰头土脸是免不了的。
“杨中允。”
一个小吏请见。
“殿下刚写了祈福文书,还请杨中允送去梨园。”
皇帝如今整日就在梨园中厮混,和贵妃鸳鸯双飞,羡煞皇后和一众后宫,据闻有人在扎贵妃的小人。
“是。”
杨玄接过文书,随即出发。
东宫的人就这么一点好处,能穿行与宫禁之中。
半路,杨玄突然蹲下。
内侍不耐烦的道:“快走!”
“鞋子松掉了。”杨玄指指脱出来的鞋子。
他就坐在地上,把鞋子拿起来,顺带反过来抖抖。
内侍站在前方,不耐烦的转来转去。
路边有一块小石子,边角颇为锋锐。
杨玄穿好鞋子,起身时走到小石子边上,轻轻跺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