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和手巾,更是轻声问道:“陛下,可要沐浴?”
皇帝摇头,贵妃却说道:“备下。”
“是!”
韩石头随即退了出去。
殿外,有人在等候。
“韩少监,镜台那边送来消息。”
“咱看看。”
韩石头接过消息,看看后,蹙眉道:“贱狗奴!”
他进去。
“石头,何事?”皇帝惬意的靠在榻上。
“陛下,镜台的消息。”
“说。”
“镜台查到了些事,南疆异族叛乱,背后有南周的影子。”
皇帝眯着眼,轻哼一声,“此事朝中早有议论,只是寻不到蛛丝马迹罢了。”
韩石头再看了一眼,“在异族叛军中,发现了一具尸骸不对劲,搜到了南周往来书信。尸骸多番验证,断定便是南周人。”
皇帝淡淡道:“南周出人操练叛军,不过操练容易,将才难得,于是便赤膊上阵,令人装扮作叛军,参与指挥。手段拙劣,心思龌龊!”
“是。”
韩石头知晓皇帝恼怒了。
“此事明日丢给朝中。”
第二日,皇帝难得临朝。
“臣以为,当出兵警告。”
“这季节如何出兵?”
“再说了,南周可以矢口否认。一个南周人参加叛军不是事。当年南周国中叛乱,镜台的人还被活捉了,虽说那人随后自尽,可谁不知晓那次叛乱大唐出了手?”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就一条,别被拿住问到口供,所以大伙儿派去的都是死士。
皇帝看看重臣们。
“陛下,臣以为,当敲打!”国丈发话,“南疆叛乱,南周顺势插手乃是预料中事。若是南周内部叛乱,大唐也不会坐视。”
三国多年来互相捅刀子的事儿干了无数起,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皇帝看向了左相。
左相沉思良久,“陛下,出兵并无实据,难免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可若是不给予警告敲打,则有损我大唐威严。臣以为,当派出使者前去交涉。”
虽然对左相有诸多不喜,但在国事上皇帝却倚仗良多。
“可!”
回到后宫之中,皇帝丢下了此事,开始研究曲谱。
韩石头在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