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比谢灵运更能浪,对他们还是包容些好。
谢灵运亲自带刘义真入了隔室,里面的颓靡之景却让刘义真略微感到不适。
除了谢灵运外还有一个男子在。
此外还有四五个衣衫凌乱、眼神迷离的女子。
“长安公,这位是颜延之!”
好嘛!又是历史上一个自己的好基友!
此时的颜延之明显是有些酒醉,连站起来都费劲,只得是战战巍巍向刘义真行礼。
“既是私宴,不比拘泥于礼数。”
刘义真本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但谁知这话居然颇对谢、颜二人胃口。
“看来长安公也是个妙人!”
刘义真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后询问起谢灵运:“不知康乐公突然宴请我所谓何事?”
谢灵运不知是不是被刘义真之前的话有些误导,以为刘义真也是个风流世子,此刻却是更加奔放了几分:“长安公唤我一声公义(谢灵运表字)即可,不必如此拘谨!”
“好的,公……谢公义。”
谢灵运给刘义真倒上一杯清酒:“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听闻长安公作的一首风格迥异的诗歌,有了猎奇的心思,这才给长安公送上请帖!”
“诗?”
刘义真马上想到给小富阳写的那首诗。
这丫头怎么回事?
早上写的诗下午就传到谢灵运耳中了?
她到底在学堂做了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小富阳责任的时候,见谢灵运都笃定诗是刘义真写的,显然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原来如此,实不相瞒。那诗确实是在关中登临华山时有感而发。”
谢灵运听闻华山二字也是眼睛亮了起来。
“谢某自幼就喜欢游山玩水,江左名山我都转了个遍,但这北方名山倒是没有机会登临。”
“敢问长安公那华山风景如何?”
刘义真回应道:“自然是奇险无比,燕雀难越,猿猴难攀!”
谢灵运露出向往的神情。
“华山、泰山,此等名山谢某居然一直没有踏足,居然还自诩山水名士,真是有些名不副实。”
刘义真见谢灵运因为仅仅是因为没有看过北方山川而顾影自怜,不由有些好笑。
但他还是安慰道:“大好河山就在那里,又不似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