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歪了,马上命令数万大军从东边的防御重镇彭城西进关中。若刘义真有什么闪失刘裕绝对会尽发关中大军扫荡河套。
而等刘义真等人一根毛都没掉就回到关中的消息传来,刘裕顿时感觉阴霾一扫而空。
“看我儿子勇不勇?”
这几天刘裕天天在自己几个老臣子面前炫耀刘义真。
“在河套转战千里,还烧了胡夏的国都。听我儿说还抢到了匈奴单于金冠,车士(刘义真小名)果真有我当年的风范!”
其他臣子只能是赔笑。
“车士想必受了不少苦,春耕结束就把他召回建康吧!”
刘裕的这番话引起了不少人的警惕。
“主公,桂阳公矫勇善战,正是镇守边疆的不二之选。何必要将桂阳公急着召回建康呢?”
说话的是徐羡之。
现在官居尚书仆射、吏部尚书。
不出意外此人就是未来刘裕的宰相。
见徐羡之发话,刘义真有点犹豫。
也是,关中现在除了刘义真确实没什么合适的宗亲去镇压。
但不让刘义真回来,刘裕心里老是空落落的。
“此事再议。”
刘裕心底有些不舒服,但徐羡之嘴角却露出胜利的微笑。
没事,慢慢磨就是。
最近刘裕的压力也不小,说不定就会将此事忘了呢?
不过桂阳公刘义真...
徐羡之轻捻胡须,眼中如深渊般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
“但愿此子能心甘情愿当第二个烈武公吧。”
北魏国都平城。
幽暗的房间内灯火不安的摇曳着,周围一尊金身铸成的佛像在这灯火下格外诡异,那大慈大悲的面容也变得有些狰狞。
“咳咳咳!”
一个虚弱的中年男子坐在床榻上不断咳嗽。
“父皇?”
身边是一个魁梧的青年,其鼻梁高而窄,眼睛圆亮,皮肤白的有些病态,是一副典型的鲜卑长相。
“佛狸。”
床上的男子正是北魏如今的皇帝拓跋嗣。
拓跋嗣脸色惨白,虚弱的看着少年。
“佛狸,那刘裕幼子刘义真之事你可知道了?”
“儿臣知道。”
拓跋嗣眼神黯淡。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