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杜骥将手中密信呈上,言语中却是有大分的留白,将这些留给沈田子自己去脑补。
沈田子让自己的亲信,同时也是自己族人的沈敬仁上前拿过密信仔细端详。
密信用蜡封的很严实,也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而信封上则是一个字都没有。
只有一尊刘义真桂阳公的大印。
沈田子狐疑的看了眼杜骥,又看看沈敬仁。
最终,他还是打开了信件。
“吸!”
沈田子看着那封信,感觉自己的血液如同上了液氮。
只见沈田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更是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
他望向杜骥,语气颇为诚恳:“杜主簿!这可是桂阳公亲笔?”
“嗯嗯!”
杜骥没告诉沈田子,因为刘义真嫌写字累,是刘义真在旁边口述,然后请杜骥代写。
还好沈田子也没见过刘义真的亲笔,见杜骥承认,沈田子心中的一块石头轰然落地。
“好!好!哈哈哈哈哈哈!”
接连说了几个好字后,沈田子居然放声大笑。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王镇恶啊王镇恶啊!
你也有今天!
沈田子将信件放在自己袖中,吩咐一旁的沈敬仁:“备马,我要前往长安面见桂阳公!”
沈敬仁闻言人都傻了。
他是知道沈田子计划的。
明白此时最是危险!
将军怎么可以独自出营,单刀赴会呢!
看出沈敬仁的担忧,但因为杜骥就在一旁,沈田子也不好明说,只能是暗示道:“桂阳公与我有要事商议,此事若成...则无忧矣。”
说着,沈田子还对沈敬仁眨了眨眼睛。
而此时他对杜骥的态度也不一样了,左一个主簿有一个主簿叫的亲切,塞给了杜骥不少礼物。
找了个机会将杜骥暂时支开,沈田子这才喜不自胜的一把抱住沈敬仁。
“仁弟!大事成矣!”
说着,沈田子就将信件中刘义真打算联合自己一同拿下王镇恶兵权的事情告诉沈敬仁。
但沈敬仁却没被这正要打瞌睡送来的枕头却抱有几分怀疑的态度。
“大兄!此事固然可喜,但还是不能让你亲自涉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