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的淡然让人惊讶，苏婧雯收到手机，继续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我原本还以为你会生气的，相对应的方案都准备好了，只需要你点头，我就去联系我们做慈善项目的那些地方政府，让他们稍微高调一些，来给你作证，那能堵住国内不人的嘴。”
“不过，看你现在一点也没生气，我就放心了。”
周森重新闭上了眼睛，笑了笑，缓缓地开口道。
“你也说了，只能堵住不少人的嘴。这种事情，不管我们说什么，也堵不上所有人的嘴。”
“不管是在国外做志愿者呢，还是在国内做那么多的慈善公益，我们的本意都不是想让人知道我们做了这些事。”
周森说话的声音很慢，却有一种端正的魔力，让人沉迷。
“慈善公益本身，就是无私奉献，不应该被附加了那么多多余的意义，不管是免税，还是名声。”
“当然，我们不能指责别人违背了做慈善的初心，但是至少我们自己能做到的话，还是要做到。”
“至于这些质疑的声音，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他们不质疑而做的，那他们所质疑的事，我们都做的是对的，自己站得住脚，也不害怕组织调查，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和不开心的？”
“就算是人民币都有人讨厌，更何况是不那么完美的我？”
周森的笑容极为淡然，这一出事，反倒是让他整个人从精神层面都放松了不少。
“嗯呐。”
苏婧雯乖巧地帮坐在周森身旁帮他按摩着，被这么一说，她也心平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