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王弘义瞬间傻眼,这些古怪名字一听便是捣乱的,怎么当日就没有察觉到不对,他怎么如此马虎!
好吧,这姓王的智商还没下线到那种程度,这些状纸,都是去洛阳途中,程伯换的……马夫和杂工都是李冉的人,换点东西轻松愉快。
“裴大人,我怀疑这位王县令故意捏造为证,陷害庐陵王于不义之中,还请你明察秋毫。”
李冉开始反击,他的手段可比王弘义丰富多了。
来,先上人证。
“前些日子,有民工到庐陵王府前哭诉,说王县令让他们交代什么东西,他们不识字,只能在纸上画押,我想,大概便是这些状纸……上面有指纹,裴大人不妨验证一二。”
微微颔首,一行民工被叫了出来,王弘义如同见了鬼似的嗔目结舌。
这些民工,正是状告李冉的那一批,他如何不认得!
“裴大人,请为草民做主,我们在庐陵王手下做工做得好好的,这位王大人突然将我们叫去衙门,我们山野草民,如何敢不听官府的召唤,稀里糊涂按了手印,事后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不对,便禀告了庐陵王,我等皆被强迫,今日的证词,才是本意。”
过了过了,收敛点表演好吧,哥要的是唯唯诺诺的民工,不是群情激奋的狗腿子。
好在,裴东来并未在意细节,他看向了王弘义,“王县令,这些民工,是否便是状告庐陵王之人?”
“……是。”
王弘义挥汗如雨,差点双膝软倒在地,众目睽睽之下,他怎敢矢口否认?
“裴大人,我们从洛阳赶来,一路上接近月余,若此期间庐陵王发现了民工状告端倪,以各种手段胁迫他们改口,淫威之下,单凭今日几句证词便要推翻诉状,此乃不公之道,我认为,应该将这些民工提到洛阳,脱离庐陵王的掌控,再听证词不迟!”
来俊臣再次搅局,显然,这只老狐狸比王弘义要敏锐多了,竟然仓促间便找到了还算合理的借口。
缓兵之计?老土!
“裴大人,此去洛阳路途遥远,来大人认为庐陵王可以在此期间胁迫民工改口,那又如何保证,回洛阳的路上,他御史台不会教民工做为证?”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冉先开一枪,又话锋一转道,“更何况,御史台列举了三十七条罪状,其中一些是物证,不需要听人言论,更没有偏颇,裴大人何不再看看这些物证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