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意思是，不能现在打。”
夜莺说着，眯起了眼睛：“前天你在湖边吃饭是不是遇袭了？”
“嗯。”
王小飞点了点头，心里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就在这时，夜莺提点道：“你仔细想想，公交车的那一次，和这一次，有什么不一样？”
闻言，王小飞皱起了眉头，一番思索后也没想明白，索性对着夜莺耸了耸肩膀。
“你啊，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呢？”
夜莺捂着脸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想想，为什么第一次我会给你情报，但第二次却什么风声都没收到？”
此话一出，王小飞双眼一瞪，瞬间反应过来。
“没错，一般要不是我暴露了，便是黑金会没有行动。”
夜莺眯着双眼看着王小飞：“我现在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我没有暴露，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湖边的刺杀不是黑金会安排的！有人想混淆是非，即能杀我，又能嫁祸黑金会？”
王小飞眼神冰冷，接上了夜莺的话。
“你还不算太笨。”
夜莺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本来不想多管，但毕竟这关乎你的生死，我还是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
“我记得当天我可是把在场的人都杀了？
你是怎么查的？”
王小飞眯了眯眼睛，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虽然实力不行，但抡起情报这一块，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夜莺笑了笑，冲着王小飞抛了个媚眼。
“你还记的莫家那小子吧？”
“莫离？”
王小飞抬了抬眉毛：“他不是已经被我斩杀了吗？”
“是，他确实被你斩杀了，但你知道，他逃出北城后，是去了哪里吗？”
“哪里？”
王小飞心里一怔，自从江北一战后，他便没有再关注莫家动向，却不想因为这个小小的失误，险些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夜莺微微一笑，没等王小飞开口便接着说道：“江南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