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也不怕你男人回去揍你?”高义笑嘻嘻的打趣道。
这淑芬看来也是个健谈的人,这时也忘了高义他们的身份,笑道:“大兄弟,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俺这男人啥都好,就是胆小。这不……前两天有人来捣乱,吃东西不给钱不说,还让我们每个月交一笔钱给他们当保护费,我男人当时吓得话都不敢说,还不如俺一娘们管用。”
“你给大人说这些干嘛?”淑芬的男人急忙嚷道:“就你能干,你打走了那些人,以后他们要是找人来报复,我看你怎么应付?”
“哦……还有这事?难道没有人管吗?”高义有些吃惊,以前在菜场卖肉,这样的混混高义没少打交道,当然知道小贩们最怕的就是这些人。
淑芬说起这事,看来很生气,大声说道:“管……当然有人管,我当时就告到了这里的治安所,可治安所派人来转悠了两天,那些混混也不来了,等治安所的人一走,他们又来捣乱,要不是俺在老家学过一些庄稼把式,只怕我们这油条摊子就开不下去了。”
高义听淑芬俺来俺去的,于是问道:“大姐是山东人?”
“是啊!”
“怪不得大姐这么豪爽。”高义赞了淑芬一句,说道:“治安所抓不到那些混混,你们可以去找金巫殿啊!他们随便派点人来,那些混混就别想跑。”
“找金巫殿,谁敢啊!”淑芬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些普通人,就算去了那,人家也不会让我们进去,而且大巫们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人家怎么会管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姐,话可不是这样说,你没有去找过,怎么知道金巫殿不会管呢?”高义相信,在自己的法令颁布后,就算金巫殿再不满,他们也不敢对这些普通人不闻不问。
“俺是没有去找过金巫殿,可和俺们有同样遭遇的人去找过啊!”淑芬不服气的说道:“最后都是被人给丢出来的。”
“什么?被丢出来的?这话可当真?”高义一听,不由大怒,他是社会底层起来的人,知道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地苦,所以上位后,颁布的法令大都偏向于这些社会底层的人,要是金巫殿真的这样不作为,那就是对他这巫尊阳奉阴违了。
淑芬的男人给高义他们切好了油条,端上来后,看见高义发怒,连忙拉了淑芬一把,小声说道:“你就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然后又对高义说道:“大人别见怪,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