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话实说。”
眼镜男一手举着录音笔记录,一手扶着粥碗,震惊地不行:“那其他人就全都指鹿为马?”
言萧看着他:“指鹿为马的典故不就是说赵高权势大么?组织那场鉴宝会的人如果势力足够大,当然也能让大家指鹿为马。”
眼镜男拧眉:“然后呢?”
“然后?”言萧失笑:“然后我就到了这里了,上海待不下去了。”
平头懂了:“他们排挤你,难怪这张照片上划掉了你的名字。”
言萧丢开照片:“毕竟挡了人家的财路,我只是没想到他们连考古队的主意都敢打。”
在上海的时候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世界真的很小,一切都能绕到一处来。
这件事情言萧从来没有跟人说过,除了华岩的老东家,当然对方也不听就是了。
怎能想到会在这辆警车上向这两位警察透露。
平头沉默了一瞬,方向盘转了个弯:“他们横跨的行当越多就说明背后的组织越庞大,偷盗的文物走私,制造的赝品兜售,不管什么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眼镜男义正言辞:“利欲熏心!”
言萧看向后视镜里的平头:“李队长认为溜掉的那条大鱼就是那场鉴宝会的组织人?”
平头“嗯”了一声:“知道是谁吗?”
“没见到。”言萧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天的场景,人很多,觥筹交错,水晶吊灯的大厅里满是上海滩的纸醉金迷。
她说了实话,纸醉金迷里就裂开了一丝裂缝,很快就有人来请她离开,不留情面,所有人都是冷漠的脸,看她像看一个怪物。
她倒觉得当时自己身处一群怪物中间。
“我也很想知道对方是谁,毕竟也是害得我身败名裂的仇人。”
车里安静了片刻,平头把车停了下来,拿过眼镜男手里的录音笔按了暂停:“你说的我们都记下来了,是条很重要的线索,先就这样吧。”
言萧开门下车,他大概只是在周围兜了几圈,就停在医院门口。
平头拿了两碗粥下来,剩余的递给她:“替我问关领队好,我还有工作忙,就不上去了。”
言萧拎着粥和衣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李队长,如果你们抓到了那条鱼,请一定要通知我。”
眼镜男抢话说:“言小姐放心,警方会替你讨回公道。”
言萧笑了,从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