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炮则专门用来近战。不过寻常小炮对铁甲车也毫无用处,可共和军的这种小炮不是寻常之物,那种装在铁杆上的炸雷虽飞不远,却足以炸穿钢板。
共和军果然有了对付铁甲车的武器,那么,从现在起,铁甲车也并不是所向无敌了!
帝国军中方才还是一片喧天呐喊,一瞬间却鸦雀无声。铁甲车几乎是军中的神话,正是倚赖于此,我们能够和蛇人野战,没想到却被共和军一击即破。尽管四辆铁甲车目前只被击毁了一辆,可是给人的震动却不亚于天崩地裂。
一时间我也如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战争,真如一个个汹涌而来的巨浪,由不得你有半分落后。只要稍有故步自封,就会遭到痛击。地军团百战百胜,使得我对铁甲车有种不实际的信心。现在这种信心却已被击得粉碎,仿佛被击毁的不是一辆铁甲车,而是整个地军团。
该怎么办?我的脑海中一片茫然。在一片死寂中,却听得有个人厉声吼道:“杀!”
那是陈忠。陈忠虽然身为信字营统领,每战却总是冲在最前。他左手执盾,右手执斧,领着信字营中一班巨斧武士向前冲杀。共和军那些长枪手足以抵挡骑兵的冲锋,却也挡不住陈忠这等近乎疯狂的攻击,他们更没料到刚击破一辆铁甲车,帝国军几乎一眨眼就又攻过来了。有几个长枪手待要挡住陈忠,却被陈忠的巨斧钩住。他们四五个人还比不上陈忠一人的力量,一把长枪被扯到一边,而陈忠身边的巨斧武士抢上前去,巨斧直直砍下。刹那间,长枪手的防线被撕开了一小段。
可是,陈忠的这种血气之勇能持续到几时?共和军的火炮连铁甲车车壁都能击穿,陈忠的巨盾又怎能挡得住?可现在我就算要陈忠回来也来不及了,共和军肯定马上又会向陈忠这批人开炮。我一下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耳边,传来了轰的一声响。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身边的一阵欢呼。我愣了愣,睁开眼,却见共和军的阵地上一片烟雾缭绕,已是乱成一团,而陈忠和一班巨斧武士仍是好端端地在与共和军厮杀。
共和军的火炮炸膛了!
火炮的威力虽大,但不小心就会炸膛,仍然有一定的危险。只是上天似乎也在护佑地军团,共和军的火炮居然在这当口炸膛。我大喜过望,叫道:“杀!”
现在也不需要有别的命令了。陈忠的力战本就将诸营的士气鼓了起来,而现在共和军的火炮炸膛更如火上浇油,仁义信三军团围绕着剩下的三辆铁甲车杀入了敌阵,廉字营紧随其后,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