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其实到现在我也想不好立宪到底怎么会失败的,本来说得好好的事,一夜间就风云突变,彻底颠覆。我摇了摇头,道:“这也是天命吧,要苍生多遭一次兵灾。”
“不对。楚将军,我总觉得,现在这局面,似乎有人在暗中主使。”
这等事,大概也只有杨易会说。曹闻道和陈忠是铁定想不到的,钱文义未必会想得到,廉百策则是想到了也不会说。我道:“是啊,肯定有。”
“那你就愿意受他们的指使摆布吗?”
我皱了皱眉,哼了一声道:“杨兄,你这话是何意?”
杨易这话,隐隐有点挑拨的意思了。难道他有什么居心吗?虽然杨易是大将之才,可如果他居心不良,我也一样不会对他客气。他大概也发觉自己的语气容易让人误解,咽了口吐沫道:“楚将军,我觉得是有人在挑动帝国和共和军之间的战争。此人才是罪魁祸首,不除恐有大祸。”
这人就是文侯。我也知道,但现在该怎么对付文侯?现在他虽然已被架空,表面上仍是帝国第一权臣,功高盖主,总不能没来由地治他的罪。而他挑拨帝国与共和军交战,我想也只能仅此一次。我已打定了主意,只消重创共和军一次,把共和军中的主战分子的气焰打下去,我仍然会提出与共和军的和谈。至少现在我是帝国的元帅,手握帝国兵权,也是说得上话的人。我已发誓,只消我在生一日,就必要让南宫闻礼苦心制定出来的立宪制付诸实施。这也是为了郡主的理想。郡主说过,共和军的以人为尚,以民为本,帝国同样做得到。共和军的口号好听,其实更多的是谎言而已。我道:“自然。不过现在共和军也不会来听我们的,只有恩威并重,打掉他们的锐气,他们才肯听。”
杨易想了想,又道:“可是……楚将军,请不要怪末将失礼,万一此战失利呢?”
我不是不听劝之人,但杨易说这等丧气话也让我不满。我道:“杨兄,此战失利,责任就在你我了,不在弟兄们身上。要知道,地军团可是有天下至强之名。”
我说的有点直白了,但杨易却不退缩,看着我道:“楚将军,末将以为,当初楚将军你料敌机先,每每考虑到最坏的结果,现在却未免有点不愿面对意外了。楚将军,末将说的是万一,万一此战不能胜,战争岂不愈演愈烈?”
我犹豫起来。杨易言必有中,他的意见是最值得参考的。我沉吟道:“二月间,共和军连老巢都被端了,何从景自己都已遭擒,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实力击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