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垫了垫脚尖,才勉强够得着。当然,这样柴萱开起来还是像挂在两人中间似得。
“你这担心过头了,就算我要换了你们,也得是把你们换到一个更好的去处才行。我才舍不得我的家人,被别人欺负呢!”柴萱拍拍两人的肩头,乐呵呵说道。
“家人……”
元瑞泪汪汪的瞧着柴萱,感动的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抬手抹掉快溢出眼角的泪水,将双唇抿得紧紧的。
“对了贵人,方才我们遇到了潘良人,她说什么要来见您!想她当初把您害成那样儿,让她活着就已经是恩典了,还想见您,我看她就是痴心妄想!所以,我们便将她打发走了。”
兴庆一边儿擦着眼角感动泪,一边儿愤愤不平的说着那些往事。想到当初痴心差点儿丢命的事情,兴庆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出来。这样危险的人物,就该拒之门外。
“潘雪,你说她在哪儿?”听到许久未见的人物柴萱心内顿生感慨。
心海翻涌,昨日的记忆尽数翻起。
当初潘雪被曹丕远远的打发到邺城,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呢。可没想到再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还能再听到她的消息。
“贵人,听说陛下要将她安置到郊外的别宫去,想来现在已经走了吧。”瞧着柴萱着急的神色,元瑞上前解释道。
他们让潘雪离开,担心的就是柴萱这副神情。柴萱太过重视感情,要是潘雪又来哭诉自己的苦日子,搞不好又会给柴萱带来什么伤害。所以,他们哪怕惹得柴萱生气也不准那个坏女人再靠近柴萱了。
听闻如此,柴萱的神色间不禁闪过一丝失落。侧目扫过空荡荡的门外,心头莫名的怅然。
元瑞很是诧异的瞧瞧兴庆,二人皆是茫然不知。不知为何柴萱这些日子总是突然间就会变得伤感起来,可也不说为什么,总觉得她心里藏了什么难以言喻的秘密一般。
“贵人,我们还是说说小满吧,明日就是她回门的日子了您说她会不会带韩烜一起来给咱贵人叩头行礼呢?”元瑞边说边弯着身子做出拜礼的姿势,滑稽的姿势引得柴萱嘴角微微弯出笑意。
兴庆耸肩一乐,“可不是咋滴,那是必须的嘛。韩烜若是不拜,估计小满都不会答应。必然会恼着眉头,冲韩烜说:你若是不拜,我便住在贵人这里不走了,让你一个人过日子去。”
兴庆捏着嗓子,学着小满的样子双手一环,做出一副刁蛮小娇妻的模样,彻底将柴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