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瞧着近前的行前,问道:“兴庆,你怎么来了?”
“兴庆曾听人言这万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总归会好起来的。贵人,您怎么样也得吃好睡好才是,若是苦了您这天仙儿一样的身子。莫说陛下,就连兴庆都要忧心死了呢。”兴庆抬着八字眉,再次弯腰拜了拜。虽然柴萱免了他们跪拜的礼节,但还是得恭敬些才是。
兴庆的一句话说的柴萱嘴角倒是勾了勾笑。若论夸人的本事,兴庆可比柴萱厉害多了。只可惜是跟了自己,若是跟了旁人指不定能飞黄腾达呢。
“兴庆,就你会说。怎么,就你关心贵人,我们就不担心了吗!”小满有些吃醋的争着言道,没好气的撇了眼兴庆。
“怎么会呢,小满姐姐日日跟着贵人,若论关心贵人的程度自然是头一番。我们呀只能是羡慕姐姐你可以日日跟着这样平易近人的顶好人物。”兴庆略带惋惜的轻叹口气,似乎真的错过了什么好机会似的。
听着耳旁两人这‘争风吃醋’的一来一回,柴萱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言着自己的好,跟长双簧似的,倒是让柴萱的心情没方才那么糟了。
“行了,过分了啊,这样的高帽子我可不敢戴。”柴萱站起身来,婉婉一笑,定定地望向眼前的两人“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不过你们放心,毛主席曾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柴萱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趴下的。”柴萱清眸凌厉一顿,眸光中多出几分坚毅来。
“方才瞧着荣芝跟丢了魂儿一般,说什么热水烫着了贵人,仔细厉害?”兴庆黑眉一倒,撇出个八字,担心不已的询问。
柴萱眸间顿然一沉,“丢了魂儿?”
“是啊,就像偷了什么东西似的,要不是我认得她,旁人见了,八成得误以为是个贼了。”兴庆笑着打趣道。
听闻此言,柴萱的脸上顿时又刮来一片阴云。看来,自己是得好好调查调查了。
自长淑宫回来的路上,曹丕一个字都没讲。端的是色如玄铁,愤怒不已。偏巧的是,路上居然撞上了两个嚼舌的丫头,正在背后谈论甄宓的写的诗。
“你说这塘上行是不是意味着,甄夫人在怪陛下呢?”一个婢女啧啧言道,似乎在为甄宓感慨。
“谁知道呢,但她和鄄城侯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也怪不得陛下心狠!”另一名婢女亦言道。
话语虽短,却听得曹丕脸色铁青。郭照见状,立即上前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