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有来请安,还请太后恕罪。”有台阶下,不下白不下。
“因为有些不适就不来给太后请安,难怪你敢推脱侍寝呢。”徐姬皮笑肉不笑的斜瞄着柴萱,幽幽的几句话却成功勾起了卞太后的火意。
“什么,你竟敢推脱侍寝!”
听闻此言,卞太后瞬间勃然大怒,气冲冲的望着柴萱,眉间的皱纹顿然挤出好几道来。后妃侍寝乃是最基本的事情,什么都能商量,唯独这一原则是坚决不能改变的。
“太后息怒,侍寝乃是后妃职责所在,想必柴贵人必然也是心知肚明,又怎会明知故犯呢。或许是因为柴妹妹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侍寝呢?”郭照连忙劝慰道,可眼神却冷冷的瞥向柴萱,透着一种得意的神色。
不让曹丕在自己那里过夜直曹丕允许了的,这些人干嘛非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而且这件事情仿佛是这几好了一扬,摆明了要让自己难堪的。
“回禀太后,柴萱没有推脱侍寝,是陛下准许妾身不必侍寝的。”
既然捅出来了,那自己索性就说个一清二楚,也省的这群人又在自己身上打什么坏主意。干脆直接挑明,咱就不信这太后还能因为侍寝的事情,将自己五马分尸喽!
“放肆!后妃侍寝乃是基本,你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看来陛下队确实对你太过宠幸了!”
卞氏顿然震怒,拍案而喝,怒视着堂下的发言之人。气愤不已的喘息使得整个身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怒视得柴萱隐隐发毛。
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母子两还真是像,动不动哪里来的火气。可这震怒也确实吓到柴萱了,背后顿时出了一层细汗。
“皇帝被美色所引,可哀家得帮陛下整顿后宫。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在我长信门前跪着,没有跪满一个时辰,不准起身。哀家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是不是还像现在这般义正言辞!”
一声怒喝,立刻从门外进来连个小厮拉着宠幸就往外拖。
见到这情况柴萱有点方了,慌乱的瞅眼堂上怒不可遏的那位中年大妈,两条细眉都快扭成麻花了。哎,这太后怎么这样,都说是你儿子允许的了,怎么还怪俺嘞!
推开束手的小黄门,柴萱直接扑在地上,微怒道:“太后,这是陛下亲口允许的,不信您可以去问您儿子啊,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罚人呢!”
“放肆,你区区一个贵人,竟敢如此同太后讲话,再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