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柴宏?”
白池不可思议的再次确认道。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哪里是个大龄人的模样。
“妈妈呀,这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啊,白池啊白池,你那张白嫩嫩的脸呢!”
眯着一张惋惜眼,柴萱绕着白池打着转转,啧啧的感叹着。想当初自己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拿青葱模样儿,简直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啊。
“你真的是宏哥?”
白池紧拧着两条粗眉,惊愕的后退半步,注视着柴萱那张水润光泽的脸蛋,似见了鬼一般。
“喂,你这问题都问了好几遍了,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啊?”杏眼一眯,柴萱不悦的插起腰。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变!”一双惊眸难以置信的看着柴萱,瞧了又瞧再三确认了一遭。
“白池,你怎么回来这里。这可是魏王府啊,难道你还在魏王身边当差?”自己九年前离开的时候,白池就待在曹操身边,难道现在还在这魏王府里?
眼帘轻压,白池颔首含笑摇摇头,“为人奴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早已另谋出路了。倒是宏哥你,如今倒进了这金屋了。”
听着白池阴阳怪调的语气,柴萱不禁撇撇嘴角,白池这是话里有话啊。
“什么金屋银屋,只不过是金碧辉煌的牢笼罢了。如果真是什么好地方,你也不会离开不是?”柴萱笑道。
“你我又怎能混为一谈呢。当初的我是个奴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奈何。而如今,柴萱你可是魏王的宠妾,是主子。这自然是不同。”白池冷冷道。
眸光渐紧,柴萱脸上的笑意随着白池的话也开始变得凝固。感情白池乔装打扮的来魏王府找自己,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质问呢。
“白池,我不是曹丕的妾,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看,就不要听信任何谣言。”容颜渐紧,柴萱一脸正色言道。
“既是如此,那你为何不和白羽离开,偏偏要入这王府。”
双眉旋紧,白池定定地注视着柴萱,满心期待的等着她的答复。
回眸而视,白池紧张的面容却令柴萱无奈一笑。“白池,你今日是专程为了质问我才来的呀。”
“柴萱,我就是拿你当兄弟,当朋友,才会冒着风险来找你。你知不知道白羽为了你,丢了几次性命,受了多少次伤!”白池愤慨的望着柴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