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温度像是降到了冰点,寒彻心骨!
“实话!楚蝶你最好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曹丕沉着寒眸,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楚蝶。
抬目仰视,那玉树身形笔直的站于堂上。双眸含星,怔怔的望着曹丕。“公子,柴萱她不想做您的妾。楚蝶恳请您不要再逼她了!公子您可曾知道她有多想逃离这个府邸,她又有多渴望自由!”
身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和主子谈自由呢。柴萱不懂,楚蝶又怎能不知。可不知道为什么柴萱的坚持一点点动摇了楚蝶的内心。既然她可以为自己去争取自由,那自己又何尝不能为也争取一些呢。
曹丕嘴角微动,似从喉咙中带出的怒意,语气生硬道:“这番话可是她让你讲的?”
楚蝶冷着脸,也不看曹丕,淡淡道:“不是,是奴婢着实不想看到她自寻短见。”
“自寻短见!”曹丕嗔目切齿的重复着那四个字,怒沉剑眉恨恨道:“做本公子的女人就让她感觉如此耻辱吗!”
双拳紧握,将指节拧的咯咯作响。星眸渐冷,面色盛怒。忽然大喝,“来人!”
曹宝惊慌不已的推门而入,小跑上前,瞄眼曹丕冷若寒霜的脸色,不禁打个冷颤,“公子。”
“给本公子把柴萱喊来!”语气生硬,像夹着西伯利亚的寒流,似乎能将一切冰封。
曹宝战兢兢的望眼跌坐在地上,双目放空的楚蝶。虽然其面色不怎么好,可曹丕似乎没有惩罚她的意思,曹宝稍沉口气。心下思量道:想必是楚蝶将柴萱的话告知了曹丕,所以曹丕才会突然间召见柴萱的。
见曹宝半晌未回,猛然间又想起那日,柴萱依靠在曹宝肩头的情形。曹丕心中的火腾一下全窜了出来,“还愣着干什么,是要本公子自己去吗!还不给我滚!”
突如其来的厉喝,令地上的二人全身一抖。
曹宝急忙回道:“喏!”心中大疑:曹丕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生气?
二人如履薄冰的从房内退出,曹宝心中感觉不对。若是曹丕知晓柴萱接近他是为了离开,也不至于让一向冷静的曹丕生这么大的气啊!曹宝甚为狐疑的斜睨眼失魂的楚蝶,问道:“楚蝶,你和公子讲了什么?”
“自然是姐姐让我讲什么我讲什么了!”楚蝶低垂着眼帘,幽幽道。
看着楚蝶微冷的眼眸,躲闪的神色。曹宝双眉凝蹙,正色道:“那公子为什么会怎么生气!这种情况下柴萱去了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