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满头碎草,发丝蓬乱,一双桃花眼略显迷离地盯着门口惊恐错愕的三个人,“噫?冯姑姑您怎么在这里?”
“柴萱!你、你是要拆房子吗!”冯姑姑拧吧着老脸,嘴角不明原因的抽搐,下巴毫无规则的抖动。“夫人还让我放你出去,你不把这里收拾干净就给我一辈子呆在这儿吧!哼!”鼻腔一哼,白眼双翻,扭着大腰胯子气呼呼的再次关门而出。
砰!额?眼皮颤抖,双眼圆瞪,大半个身躯还掩埋在一堆杂草之中!刚刚发生了什么?谁惹这大妈生气了?刚才好像听到‘夫人要放他出去’!我去!柴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草碎叶簌簌到处飞散,眼角含泪嘴角一撇,“冯姑姑,有事好商量啊~”
褐衣短打粗布鞋,伏跪堂前备忧思,要问愁云来何处,曹宝遥直柴萱处!眉头一紧,鼻头一抽,无不忧伤:“公子,奴和柴萱真的是清白的啊!”
“你们真是兄妹?”
头顶一声冷言落下,心尖儿一紧:这该死的柴萱,捅了篓子还得自己去给你填坑,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真真是有苦难言。“回公子,奴也是才知晓这件事情的!”
似笑非笑斜勾唇,似信非信秋谭目,曹丕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曹宝,从软榻上起身而来。“即是如此,那你且告诉我,你祖上何姓,父母是何人,祖籍何处,你兄妹二人又是哪年失散?”最后一字音落,已然立于曹宝面前。
眼皮翻动,曹宝心头暗暗叫苦:哎呦我个乖乖隆地动呐,这柴萱在开始他的表演之前为什么不能跟他好好商量先!这下美好了不,柴萱挖的坑都快把他掩埋了!现在该说些什么?就说自己来之前被驴提过脑袋失忆了,还是遭遇过重大袭击忘记了,还是……这根本没什么差别嘛。曹宝内心早已泪流满面~
“回禀公子,奴婢,奴……”吭气半天,愣是编不出一个合理正当的理由,曹宝都快哭了。
垂眸俯视,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亦正亦邪,非恼非气,“曹宝,你可知诓骗本公子该当何罪!”语气虽轻,份量不浅。
‘该当何罪’四个字听得曹宝头皮发麻,嘴角发颤连连告饶,“公子啊,曹宝不敢欺瞒,句句属实啊!”额头磕的砰砰响。虽说回答不上来曹丕的话,可宁死也不能松口。咱好歹也是堂堂未来重要科技人员,一定要把黑锅甩给柴萱才能甘心!
看着面前拼命告饶的曹宝,曹丕竟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曹宝,无论你是谁。只要你一直坚称是柴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