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替代的位置，她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她不能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差距，她能够愈加清晰地感觉到了。
“很好，西宝的爸爸。”
厉漠琛冷声嗤笑了一声，讽刺的意味浓烈，他撤离了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江晚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种……类似于受伤的破碎的情绪？
错觉吗？
“江晚，我对你这么好，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给你，你说我只是你孩子的爸爸？江晚，你到底还有没有一丁点心？！”
厉漠琛狠狠地捏起了她的下巴，眼底的悲哀刺痛了江晚。
她闭了闭眼睛，以为厉漠琛会发怒，也许会骂她，会打她？
但是只有安静。
她预料里的狂风大浪统统没有发生。
“哧——”
车子在驶离的大路上狠狠地停了下来，厉漠琛大力的拉开了车门下车。
许让吓了一跳，赶紧追上去，却在马路上听见了厉漠琛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后面传来了什么撞击的声音，江晚靠在车子的后座上，整个空间都是一种压抑的声音。
江晚回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厉漠琛，他发了狠的砸着车。
江晚收回了目光，低低的看着那破碎的相框，心口有一种被掐紧的感觉。
“江小姐。”许让上了车，犹豫了一会才开口。
“厉总真的是在意你，”许让慢慢道，“因为你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围绕着，所以厉总带你搬到青海花园，只请了两个钟点阿姨定时打扫卫生，厉总他做了那么多以前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想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