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往。”
“那有没有家族主事的那种长辈啊!”乔黛又问。
“长辈是有,不过做不了我的主,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殷权凛说道。
乔黛这下放心了。
以前也没看到他家来什么长辈,山洞里的壁画应该不是真的。
殷权凛想到那些难缠的族老,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好了,不回去应付他们,反而轻松。
乔黛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除了我,你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连看都不能看。”
她在痛苦的梦中走不出来,的确是听到程翊轩说奚觅念要来抢她的男人所以一着急才醒的。
对于奚觅念这个人,她耿耿于怀。
“好,谁都不看。”殷权凛低声哄她。
他一边抚摸她的发,一边问她:“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看那些壁画会头疼,但是在我们的山洞里看到壁画却一点事都没有?”
“之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你说为什么?”乔黛仰起头问他。
“我们在一起的壁画是真的,那些让你不高兴的壁画都是假的,所以你本能地排斥。”殷权凛不管哪个真哪个假,先解开她心里的结再说,否则时间长了她难免抑郁。
“真的吗?”乔黛想到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山洞,壁画上两人在一起的状态,只觉得一下子哪里都舒服了,连头上的伤都不疼了。
“好想再去看看啊!”乔黛忍不住说道。
殷权凛摸摸她的后脑,轻哄道:“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重温一下……”
“啪”的一声,乔黛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什么都敢说。”
之前是她什么都敢说。
当着外人她敢说,现在没人倒羞涩起来了。
殷权凛想亲她,却碍于她的伤,只能隐忍。
可乔黛却抬起头,主动地吻他,他被撩得火烧火燎,却一动都不敢动。
这样可以为所欲为的殷少她可没见过,她更来了兴致,爬到他的身上为非作歹。
她也就敢做做表面功夫,在病房里,动真格的她是不敢的。
殷权凛要不是考虑她头上的伤,现在就把她办了,这个时候能忍,简直就不是男人!
中午殷权凛喂她吃过饭,出去处理工作。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走进来自我介绍道:“大小姐,我是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