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珍听到她的话,以为她听进去了,欣慰地挂了电话。
过不多时,佣人敲门进来问道:“小姐,老太太喝不了的燕窝,您要喝吗?”
如果专门给乔楚楚准备的燕窝,她肯定会警觉,但如果是老太太剩的,她只会把注意力放在骂上面。
一边心想着那么大岁数快入土的人天天吃昂贵的补品,一边接过来假装节俭,说道:“不喝浪费,我喝了吧!”
这种好东西平时在家都喝不到了,真是越过越落魄。
她没看到佣人松了口气,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
过不多时,乔楚楚迷糊起来,而黄总端着巨大的肚子走进她的闺房。
这一晚,哪怕乔楚楚嚎破嗓子,也没人应一声。
郊区的别墅本来就没人,四周一片死寂,谁也不知道房间中的罪恶。
一辈子靠算计人为生,所向披靡的王蓉珍万万想不到,她只不过在医院里住了一夜,女儿的清白没了,乔家两个老不死的住进她的家,在她家里耀武扬威。
清晨,乔黛已经在赶往京门的路上。
早晨起得太早,她难免昏昏沉沉,在车上大多数都在补眠,到了京门又要考虑展览的事。
医院里的王蓉珍听到电话中女儿的哭诉,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哪怕女儿和程翊轩解除婚约,她都没那么绝望,然而楚楚被乔元翰送出去这一步,以后就有无数步等着楚楚。
乔元翰有两个女儿,一个嫁得好有名声,另一个就是他赚钱的工具。
明明之前王蓉珍规划的楚楚是嫁得好的那个,订婚那一刻,事态也是这样发展的,可现在却完全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