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柜子。
乔黛整个人都沉浸在拓本中，猝不及防地看到柜子里安静架起的公主嫁衣，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吸进去，脑子嗡嗡的。
程翊轩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催眠曲。
“黛黛，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我是背叛过你，可你也报复回来了，现在你与他已经分开，我马上会与乔楚楚解除婚约，我们还是要在一起的，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乔黛的脑中轰隆隆地响着，这些话她在哪里听到过？为什么那么熟悉？
声音也是完全一样的，他为什么要再说一遍？
程翊轩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越抱越紧，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黛黛，你是我的，你爱的是我，不是别人！”
门口的锦贡觉得不对劲，低声叫道：“大小姐？”
乔黛没有回应他。
他立刻走了过来，程翊轩将柜门关上，把乔黛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不让锦贡看到她的表情。
锦贡冲过来，程翊轩看向他，声音冷淡地说：“你只是一个管家，难道要插手自家大小姐的私事吗？”
锦贡咬牙，又叫了一声：“大小姐！”
乔黛还是没有反应。
程翊轩冷淡地说道：“你家大小姐害羞了，你是不是要想在这儿看着我们叙旧情？”
说罢，他轻握起乔黛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并没有反抗，很顺从。
程翊轩温润的冷眸此时没有一点温度，他冲锦贡挑挑眉，挑衅极了。
锦贡没办法，只好低着头向后退了几步。
程翊轩再次将柜门打开，钳起乔黛的下巴，强迫她继续看那件诡异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