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到施忠玉家,也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谁家杀猪了?”
“不过年不过节的,杀什么猪!”
岳文心里一沉,土枪却平端起来。
黑暗中,一个人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谁?说话,不说话我开枪了。”岳文一下紧张起来。
“我,……胡开岭。”灯笼的灯光下,胡开岭全身是血。
“胡哥,你怎么了?”岳文紧张起来,手有些抖。
“我没事,……施忠玉两口子,……被……人杀了。”胡开岭大口地喘着粗气。
众人一下紧张起来,给医院急救打完电话,岳文又给派出所报了警。
一些胆子大的村民,却是已经跟着胡开岭走到了施忠玉家东北方向的小路边。
胡开岭却不愿再往前走,“你确定死了吗?”岳文从后面追上来,他端着枪自个往前走去,在手电的摇摇晃晃的光线下,他却停住了脚。
只见,施忠玉无助地躺在地上,地上已经染红了一大片,鲜红的血液滋进了干黄的土地里,呈现一片触目的暗红色。
施忠玉的老婆倒在草垛上,底下的草上,是一片片的腥红。
“呕……”
岳文忍不住,转过身,趴到路边,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