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的事了。
“你也多少藏着些。”夏桑劝道:“这里是大学,当谁都跟一中那帮小学鸡一样单纯呢,你这性子,吃亏在所难免。”
“哟,你这胳膊肘都拐到十三中去了啊,自家母校你叫小学鸡。”
“本来就是啊。”夏桑上了大学之后才知道,以前南溪一中的环境都多单纯。
不过这多半要归功覃槿这个教务主任,她把同学们管理得太严格,像攀比啊、嫉妒啊,这些风气,南溪一中就少之又少,大家一门心思冲学业、奔前程,心思也都很简单。
而在大学里,夏桑处处都能见识到层出不穷的花样和套路,人心也复杂了不少。
不说别的,这一年许茜在街舞社,就栽了不少跟头。上场比赛没有她,后勤“搬砖”倒是少不了她。不管她的舞跳得再好,学不会做人,学不会藏拙,便难免惹人妒忌眼红。
相比于许茜,夏桑的校园生活简单了很多。
她收敛了高三下学期在拉拉队的张扬性格,不再学跳舞,又变回了覃槿身边的乖乖女,每天不是泡图书馆,就是练琴房。
即便远在千里之外,覃槿对夏桑也有诸多要求,甚至也不允许她谈恋爱,让她一心提升自己,不要浪费时间做无谓的事情。
这一次,夏桑没有再升起叛逆之心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像被覃槿操纵的提线木偶,而这一次,她心甘情愿成为了自己的提线木偶。
除了努力变强,夏桑脑子里没有第二个念头。
不管是成为妈妈希望的小提琴艺术家,还是在专业领域做出成绩……甚至近在眼前的专业奖学金和各种课题比赛奖项,夏桑都要拿到手。
只有成为强者,她才能留住想要的。
正如许茜所说,周擒不仅仅是她求而不得的初恋,周擒是一道烫在她心上的疤。
为了帮她铲除障碍,周擒舍了自己的前途……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当年的无能为力。
这道鲜血淋漓的疤痕,烫在她心上,大概永远也不会愈合了。
夏桑捧着冰奶茶,对许茜道:“既然沈舒念不带你玩,你自己搞个舞蹈社团咯,反正现在大二了,学生可以申请成立社团。”
“诶,你说得对哎!”许茜立刻反映了过来:“我自己成立社团,自己当社长啊!可是…学校已经有了街舞社,咱们成立什么社团呢?”
“拉拉队咯。”夏桑随口道:“学校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