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嘴里:“他是我哥们,不过事先声明啊,我一个寄人篱下还没什么出息的继子,不会插手你们的恩怨,您老人家爱怎样怎样,关我屁事。”
祁逍轻蔑地难了声:“怂货。”
“我是怂货。”李诀也不生气,仍旧挂着痞笑,懒声道:“谁让你是祁大少爷呢,谁敢招惹你啊,上一个招了你的,把人家老爹都送局子里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别把事情做太绝了,你把我兄弟逼到绝路上,当心给你杀个回马枪。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呵,原来是当说客来了,真是好兄弟啊。”
“我当不当说客,结果不都一样吗,老爷子帮你摆平过一回,怕是不会再帮你摆平第二回了。”李诀坐直了身体,看着他:“光靠你自己,恕我直言,你可弄不过他。”
祁逍在祁慕庭那里吃了瘪,知道这件事老爹是帮不上忙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行啊,看在以前的事情上,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该怎么做,他心里应该有数。你就好好去给我当这个说客吧。”
李诀等他离开之后,方才无奈地摇了摇头,摸出了手机,给周擒发了条短信——
“擒哥,就剩大半年了,快熬出头了,以前这么努力都是为了什么。”
“你最不缺的就是女朋友了,别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啊。”
周擒赤着膀子,挥汗如雨地在房间里练着拳击沙包,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他指尖简短地敲了几个字:“找我谈心呢?”
李诀:“那姑娘是祁逍盯上的,看样子也是走心了。这人|渣什么德行,你也不是没见识过,疯起来就他妈跟狂犬病一样。”
李诀:“你是聪明人,都忍了这么久了,何必呢。”
周擒在房间里打拳,练了很久,呼吸粗重,心也变得越发麻木了。
短信一条一条地横出屏幕,周擒不用看也知道,李诀的话绝不仅仅是劝诫。
更是事实。
逞一时意气,夺人所爱,刚刚祁逍那脸色铁青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报复的快感…是很爽。
但是他也必须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努力挣扎着、拼尽全力才能收获一点点的希望。
他的未来,容不得半步行差踏错。
……
夏桑是换衣服的时候,才看到那个被她藏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