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青思长叹口气,“是你把那人大卸八块,还是你被那人大卸八块?”
傅青思绝对没有瞧不起解锋笛的意思,只是能把夜鸢毒成这样的人,必定不简单。
“那人若能打过师傅,何必用毒!那人若打不过师傅,我未必不能打过!”解锋笛信誓旦旦。
“本王觉得这个仇,你师傅可以自己报。”君无烨淡声开口。
“身为师傅的徒弟,我是一定要为师傅出这个头的!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解锋笛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傅青思身上。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她不肯说。”傅青思耸肩道。
“她不说你就再问呀!现在能见到她的人只有你!”解锋笛不依不饶。
傅青思默。
君无烨默。
“钱不要了?”解锋笛甩出杀手锏。
“钱是好东西,可青思真问不出来。”傅青思诚恳无比的看过来。
“要多少都有。”解锋笛抬了抬眉毛。
“你也知道你师傅那个人,她若不说,谁能撬开她的嘴呀!”傅青思有些心动。
“不管是钱,还是人,只要是我南域城的东西,予取予求。”解锋笛偏不信了。
“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傅青思一语,解锋笛额头竖起一排黑线,说好的节操呢?做人底线呢!
“那就一言为定。”得了傅青思的肯定回答,解锋笛这才满意离开。
看着解锋笛淡出的身影,君无烨转眸看向傅青思,“你有把握?”
“先答应再说吧,我们才刚失去赵国的支持,再加上南域城能人异士众多,能得南域支持也是一样的。”傅青思沉了沉眸子,“可怜了赵仙儿那么好的女人……”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傅青思带着解锋笛的托付推开了夜鸢的房门。
要说以夜鸢的功力,就算病着亦能分辨出来者是谁,所以傅青思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解锋笛那样的荣宠。
经过第一次的温水逼毒,第二次便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而且在疼痛方面亦有所减轻。
且让宫女们准备好木桶之后,傅青思将药丸交到夜鸢手里。
洗髓逼毒的过程异常漫长,随着那些墨绿色液体渗出肌肤,夜鸢的脸色较之前有所好转,脸上毒斑尽失,只是略有些白。
“这种剧毒你都能解,当真无愧神医之名。”时辰到,夜鸢随手拽起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