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送过来?还不要钱?”打死百里婧她都不信。
“不是不认识,而是不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某人对楚怀殇那可是痴心一片呐!”月寒笙的音调,明显透着酸酸的味道。
“果然是你的相好,傅青思你可真有本事!”百里婧恨恨回到自己的座位,任谁都听得出百里婧这句话是真心嘲讽,然尔百里婧却是真心佩服,楚怀殇是那么好搞定的人么!
好吧,谁让百里婧在夸人和埋汰人的时候都是一个表情。
“上面说了什么?”君无烨一脸肃然走过来,视线落在傅青思身上时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因为当初的不在乎,他将傅青思引到了楚怀殇的身边,而如今后悔了,又能怎么样!
“殷风原来是苗疆大长老殷实初的私生子,就在前不久,殷实初在自己这个儿子的怂恿下想要造反,不过在最后关头,殷实初竟然临阵起了悔意,反倒将殷风逼至绝境,如此父子反目,而殷风一怒之下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活生生做成了养蛊的容器吊在苗疆都城的城门上挑衅,至于殷风本人,他逃到哪里至今无人可知。”百里婧看过手札的内容,自然说的出来。
“你不是说他在苍山吗?”月寒笙不以为然。
“本谷主说的是手札里的内容,饮涧阁的人想必还没查出殷风在苍山。”百里婧反驳道。
“如此说……苗疆的人也在找他,他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傅青思翻开着手札里的内容,大致与百里婧说的一样。
“那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殷风藏身的地点告诉苗疆主,这样简单多了吧!”月寒笙提议道。
“你别忘了,我们此番来是为了救出淳于鹤,而不是替苗疆主清楚余孽。”君无烨不以为然。
“这两者有冲突吗?”月寒笙挑眉问道。
“重点不一样,苗疆主是想杀殷风而后快,你觉得殷风在死之前会把淳于鹤安安全全的放回来吗?”傅青思同意君无烨的说法。
“那知道这些有什么用!”月寒笙泄气的指了指桌上的手札。
“至少我们知道挟持淳于鹤只是殷风为报仇而泄私愤,并不是苗疆主的意思。”君无烨正色开口,见坐在桌上的傅青思有些发呆,君无烨不由的走过去,“在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加油!”傅青思下意识握住了桌上的手札,说出来的话毫无营养。
君无烨的视线微不可辨的在那本手札上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