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笙悻悻耸肩。
“是我闲来无事给自己配的一些防身药水,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傅青思干笑,就算能解释塑料材质,她也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口罩’是个什么鬼。
“配的药水?用什么配的?”同为玩毒玩药的高手,百里婧最清楚自这瓶里洒出去的那些液体有着怎样霸道的威力,这种毒水,绝对不是普通药材就能配成的!
“干嘛!偷师啊!”月寒笙见傅青思被追问的有些窘破,登时上前一步,“想知道行啊,叫声师傅!”
“哼!”百里婧哪儿经得起月寒笙这么叫板,登时扔了手里的药水和口罩,“告诉你,别以为杀了这些蛊虫你就有多厉害,这些都是低劣货,真正的蛊虫你还没见识过呢!”
见百里婧扭头走在前面,傅青思暗自狠吁口气,老天爷最知道了,她一点儿都不想见识好么!
浩瀚缥缈的夜空下,天水镇外的苍山显得越发幽静,在这一片绵延不绝的山脉深处,有一间异常隐秘的木屋,如果不是知道,任谁也找不到这里。
木屋里灯火微亮,里面的摆设也十分简单,一张木制的床板,粗糙的桌面配上两把椅子。
“发生什么事了?”桌边坐着一人,一身黑色斗笠,窄额尖颚,细眯眼,塌鼻梁,唯那一张薄唇还有的看,只是张嘴闭嘴间那口稀疏的牙齿让人有些不忍直观。
“我放出去的那些蛊虫居然死了,一个不剩。”桌案对面的男子静坐在那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桌案上的血色瓷盅,里面躺着一只偌大的蛊虫,红头黑身八条腿,除了体型大出十倍之外,其余特征与围攻傅青思的那些蛊虫,一模一样。
“看来药香谷的百里婧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很多。”黑衣男子扬了扬那双倒八字的粗眉毛,冷笑着开口。
“初次交手,还很难分得清胜负。”男子叩起血色瓷盅,“这是什么风把你这位乾坤门的门主给吹来了?你就不怕阎王知道?”说话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百里婧口中的殷风,苗疆大长老殷实初的私生子。
当然,知道他这个身份的不过五人,对面便是其中一位。
“阎王也不是万能的,本门主若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一定不知道。”而对面这位,则是当日南宫夜与欧阳烈口中提及的乾坤门门主,鬼杵。
“看来你还是忌惮阎王,那又何必出现在这里。”殷风冷嗤着瞄了眼鬼杵,不得不说,就他认识的大人物里,鬼杵的长相最不附和他的身份,一门之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