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该!也不知道这种好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傅青思头上!”秋菊原是想顺着自家小姐的意说些解恨的话,却不想傅明雪眸子一冷,“呃……奴婢不是诅咒傅青思死了亲爹,奴婢的意思是……”
“好了!越解释越乱!”傅明雪瞪了秋菊一眼,“丁曼荷那个不争气的,志在必得的事儿让她办的一塌糊涂,没脑子的东西活该她有那样的下场!”
“小姐,那咱们的一百万两怎么办?”
“多事之秋,咱们还是先消停些,且先看看局势再说。”傅明雪呷了口茶,“听说父亲这些日子对姚月越发宠的不像话,好像那个小少爷在傅府过的也很滋润?”
“奴婢回府的时候常听夫人抱委屈,不过夫人知道小姐这段时间也不顺心,就没让奴婢跟小姐学这些。”秋菊据实道。
“也难为母亲了,罢了,趁这段时间傅青思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那个贱妇,本小姐也是时候回去一趟,无论如何,本小姐也不能让个丫鬟骑在母亲身上作威作福。”傅明雪撩下茶杯,悠然抿唇。
“小姐想对付姚月跟那个小孽种?”秋菊蹙起眉头,“要是让老爷知道……”
“你以为本小姐会像你那么不长心。”傅明雪嗤之以鼻,凭她的谋略对付一个丫鬟,绰绰有余。
西城军,军营
凛冽的寒风好似刀片般刮过脸颊,白晓蝶扑跪在一具松木棺材前,泪水横溢,泣不成声。
站在身后的傅青思想要上前安慰却被身边的诸葛少勤拉住手腕,“让她哭个痛快吧。”
傅青思犹豫片刻,终究没有走过去,彼时的场景便是她见了也会觉得触目惊心,更何况是白晓蝶,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身首异处,血染刑场,那种冲击又岂是她三言两语可以平复的。
“白景奕的事我托刑部的同僚私下打听过,唐周没有冤枉他,所有证据都是真的,有事实可查,没有造假的成分。”诸葛少勤知道傅青思与白晓蝶要好,故而多了这份心思。
“我只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来的这么突然。”君飒轩敢斩白景奕必然是有确凿的证据,否则他堵不住幽幽众口。
“又或者是你之前没有注意唐周,所以才会被他杀个措手不及。”诸葛少勤相信,要掌握那么多罪证,绝非一朝一夕。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只是可怜大姐从此没了依靠。”看着那抹娇弱的背影在棺材前颤抖不休,傅青思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她不是还有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