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美而无言……
翌日清晨,傅青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紫竹阁的椅子上,袖子湿漉漉的,由此可见她昨晚的睡相有多销魂!
“小姐,大事不好了!”还没等傅青思回忆一下她是怎么从屋顶跑到房里的时候,阿萝砰的推开房门,满目焦虑。
“阿萝,你就不能换句话吗?阳光这么明媚,空气这么新鲜,你就不能说句让你家小姐我顺心的话?”傅青思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再也承受不起‘大事不好’这四个字了。
“诸葛大人来了。”阿萝有些委屈的换了句话。
傅青思闻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告诉他本小姐还没起来,让他在前厅等一会儿。”
“可诸葛大人不是来找小姐的,他是来抓人的……”
“抓谁?”傅青思脸色骤变,才一抬头便在房门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欧阳烈是不是在这里?”红领黑褂的官袍赫然呈现眼前,傅青思登时起身走过去。
“知道么,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身衣裳,最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穿着这身衣裳站在我面前。”傅青思挡住诸葛少勤的脚步,转尔朝阿萝使了眼色。
阿萝心领神会,不想还没进内室便见欧阳烈从里面出来了。
“老夫在此。”一头花白的欧阳烈踱步而至,精神矍铄,气宇轩昂。
“本官怀疑你与一起杀人案有关,现依皇命押你到刑部调查。”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自入门到现在,诸葛少勤的视线一直没有落在傅青思身上。
而此刻,傅青思方才注意到,诸葛少勤双眼漆黑如潭,其间似滚动着滔天怒浪。
“是……是老国公出事了?”傅青思心弦紧绷,皓齿不自觉的咬紧。
“是曹勇。今晨有人发现曹勇惨死家中,地上划出欧阳烈三个字。”诸葛少勤漠然开口,抬手间已有衙役冲过去欲绑欧阳烈。
“曹勇是谁?”欧阳烈瞧了眼冲过来的衙役,只一个眼神,那些衙役便不敢再上前一步。
“是父亲麾下旗牌令,也是右翼先锋营里唯一活下来的兵,他还废了一条腿。”诸葛少勤的声音异常冰冷,眼中带着煞气。
“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欧阳将军杀的,而且我昨晚一直都在,可以证明欧阳烈将军没有出去过。”
虽然在西山祠堂的时候诸葛少勤没有对欧阳烈下手,可傅青思不敢保证诸葛少勤经过一夜之后思想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