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再少了,我可是神医。”傅青思一直觉得,像是失眠啊,抑郁这种病统称为富贵病,都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人才会得的!
码头的搬运工咋不失眠呢?拉船的纤夫咋不抑郁呢!
“欧阳烈。”南宫夜伸出修长莹润的手指,抖了抖并不褶皱的衣服,启唇时欧阳烈已然将五千两一张的银票塞到傅青思手里。
那一刻,傅青思觉得幸福来的太快,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欧阳烈看自己的眼神儿有点儿奇怪,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本太子……”
“青思!不好了!”就在南宫夜再欲开口的时候,突然有抹身影冲进来,也不管屋子里有没有其他人,抓住傅青思的胳膊就朝外拉。
“三姐……怎么了?”傅青思从未见段熙容这般失态,脚底下鞋子跑没了一只都不自觉。
“怀殇……楚怀殇快要不行了!”段熙容更咽开口,声音透着浓重的哭腔!
“怎么会这样!”在听到楚怀殇三个字的时候,傅青思心脏陡停,眼中迸射出极冷的寒意。
“快跟我走!”段熙容来不及解释,拉着傅青思跑出紫竹阁。
看着傅青思如风般消失的身影,南宫夜修长的手指划过下颚,“刚才你听到什么了?”
“楚怀殇。”欧阳烈精准说出那三个字。
“听阎王说楚怀殇身中剧毒,非‘冰魄残卷’的主人不能医治……不过现在看来……‘冰魄残卷’的主人似乎也不不灵了。”南宫夜神色慵懒的倚在藤椅上,眼底复又溢出淡淡的失望。
疾驰的马车里,段熙容将事情的始末据实解释给傅青思。
原来段熙容给楚怀殇的药并不是傅青思交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的药,且真真是宁心静气的药丸,之前听到傅青思说楚怀殇有失眠的症状她便记在心里,此番她是觉得自己的药她试过,所以才会换掉。
“三姐,你的药什么成分?”如果对面坐着的不是段熙容,傅青思当时就能冲过去掐死她!
“当归,牛膝,曲莲,乌头,丁香,刀豆……”段熙容拼命想着自己的药方却被傅青思突然叫停。
“刀豆属寒,就是它的问题。”傅青思见过楚怀殇痛极时的状态,看着就能让人疼到心里。
“那怎么办?有救吗?楚怀殇他还有救吗?”段熙容猛的握住傅青思的手,眼里氤氲出一片雾气。
“三姐放心,青思怎么都不会让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