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思瞪大眼睛,那可花了她不少心思!
“都怪奴婢,那会儿淳于将军怒气冲冲的踢门进来,奴婢怕他砸屋子当下拿着那个药瓶就想跑,可谁知道……谁知道淳于将军什么都没砸,就只把奴婢手里的药瓶抢去了!”阿萝委屈的直哭。
傅青思无语,她要是淳于鹤也直接抢药瓶,你丫应该可最不值钱的抱!
到底是年纪小没经验啊!
“咳……那个,是哪阵寒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青思这小小的紫竹阁里啦?淳于将军好啊!”傅青思将手里的薯饼递给阿萝,嬉皮笑脸的走了进去。
淳于鹤没开口,握着拳头的手开始发出咯咯的声响,傅青思隐约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淳于将军渴不渴?饿不饿?”傅青思进门归进门,却时刻与淳于鹤保持相当的距离,战凰被她派去跟着傅明雪,她这会儿属于手无缚鸡之力啊!
“傅青思,本将军问你,当初你到东城军营,到底干什么去了?”傅青思看得出,淳于鹤之所以没有动手,绝对不是他不想,他应该在酝酿。
“没干什么呀……”
‘砰—’
看着碎成两截的桌子,傅青思狠吁吸口气,“去检查啊,当时淳于将军不是也在场吗?”
“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给我的兵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他们会在擂台上突然觉得四肢无力?”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淳于鹤自然要回去问清楚,结果五个兵卒说法一致,打到中途时他们忽然觉得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紧接着就输了。
“不知道啊,那你应该去问他们呀!”傅青思摇头,抵死不认。
似乎看出傅青思死不承认的态度,淳于鹤再也没有耐性,猛的抄起他坐在屁股下面的椅子,咻的撇了过来。
傅青思看出淳于鹤动手了,她甚至看清了淳于鹤是用哪只手撇的椅子,可她知道,自己躲不过!
眼见黑物罩面,傅青思索性闭眼,也不知道这一砸能不能毁容!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突然伸到傅青思面前,将飞过来的椅子稳稳的定在空中。
预料之中的剧痛没有出现,傅青思下意识睁开眸子,正见君无烨一身紫袍的站在自己旁边。
“算你有良心!”傅青思狠舒口气,尔后十分自觉的朝君无烨的身后靠了靠,余光瞄到阿萝时,竟然发现她趴到了门槛上,手里的薯饼洒了一地。
“君无烨,本将军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