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玉桌,房门阖起的时候,傅明雪方才看向已经拿起筷子的王屏娟,“母亲怎么忘了告诉丁曼荷莫铮的身份?”
经傅明雪一提,王屏娟方才恍然,“这不能怪我,你刚才是没看到,那丁曼荷急的跟赶着投胎一样,我都没来得及说……”
看出傅明雪眸色幽寒,王屏娟声音也跟着没了底气,“没事儿吧?”
“无妨,就冲丁曼荷出手这么阔绰,想查出莫铮的身份不算难事。”傅明雪轻吁口气,难怪自己跟傅青思斗的这么累,看看自己身边都是什么人,傅青思身边又是什么人!
“女儿,母亲一直不明白,你说这事儿若捅出去倒霉的也是段熙容,跟傅青思有什么关系?”王屏娟搥了一嘴燕窝,满嘴流油的看向傅明雪。
“傅青思为了段熙容甘愿到段府给段亿负荆请罪,段熙容能在傅青思的手里轻松要来一索得男的药方,她们的关系母亲还不明白?”傅明雪嫌弃瞄了眼王屏娟那副恶狼扑食的吃相,“而且这次如果能扳倒段熙容……”
傅明雪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忽然发现,相比自己的解释,母亲显然对桌上的山珍海味更感兴趣。
西山祠堂,傅青思进来的时候黎啸天刚好上过香。
傅青思浅步走过去,拿起旁边的香火点燃,尔后朝着诸葛凌风的牌位三鞠躬,将冥香插在镀金的香炉里,“老国公,这里阴气太重又是三九严寒的日子,您得当心自己的身体。”
“无妨,外面那些侍卫会守着时辰送火盆进来,倒是你,来找老夫做什么?”满头银丝的黎啸天拍了拍身边的矮凳示意傅青思过来坐。
“黎郡主走前有嘱咐过青思多来探望老国公,尤其是老国公的身体,若然有什么闪失,郡主回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傅青思浅步过来,坐下时眸子刻意看了眼黎啸天,却不见他脸上有任何异样的神情。
“音儿那孩子就是孝顺。”见黎啸天提壶,傅青思赶忙接过来,彼此各倒一杯温水。
“那也是老国公这个祖父做的好……”傅青思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昨天老国公怎么中途走了?”
“明知道鹤儿赢的不光彩又不能过去揭穿,怎么办?”黎啸天的声音很轻,脸上笑容依旧,语气中也听不出半分责备的意思,然尔傅青思提着壶的手却是一顿。
“是我做的。”傅青思之所以来到西山祠堂,就是想给黎啸天一个交代。
“你这丫头,老夫又没问你!”黎啸天笑着接过傅青思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