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其实傅青思素来离经叛道,与傅府的关系名存实亡。”傅明雪忧虑不已。
“是这样?”段熙容挑了挑眉梢。
“姐姐有所不知,傅青思一直觉得傅府亏欠了她们母女,私底下竟连父亲都不认了呢,至于我这个妹妹,呵。”傅明雪略显苦涩抿唇。
“呵。”既然领会了傅明雪的来意,段熙容便没什么精神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傅明雪也是见好就收,该说的她都说的,再继续坐着就会显得很无趣,“妹妹突然想到还有参粥热在厨房等着给老太妃送去,就不陪姐姐了。”
段熙容微微颌首,目送走了傅明雪。
“小姐,八夫人跑来说这些是几个意思啊?”待傅明雪走远,珊瑚上前两步凑到段熙容身边,悻悻耸肩。
“挑拨离间,想拿本小姐当枪使。”段熙容冷嗤一声。
“可她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过来说这些,会不会太明显了?”珊瑚呶呶嘴。
“不说的明显些,她怎么敢确定本小姐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呵,当我白痴。”段熙容懒理傅明雪,眉目间复又染起忧郁之色。
“小姐,您别担心,现在是傅青思自己不肯要银子又不是我们不办事,相信老爷不会为难夫人的。”珊瑚是段熙容带来的陪嫁丫鬟,自小跟段熙容一起长大,自然清楚段府里的一切。
也只有她能理解,身为皇城第一首富的女儿,其实未必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光。
午时,关雎宫里传来一阵杀伐征战的声音,紧闭的房间里,君飒轩忘我压在舞倾城身上,重重哼了一声。
“朕以为你的病是真的。”沙哑的声音带着征伐后的疲惫,君飒轩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舞倾城的耳垂上,透着一丝暧昧。
“只是小把戏而已,让皇上担心了。”舞倾城抽回被君飒轩压在头顶的藕臂,随手扯了件丝薄的轻纱覆在身上,翻身下床,赤足走到桌边,步子迈的妖娆极了,像是每走一步都会有莲花生出来一样。
“朕可不是担心了!若非你千叮万嘱的不让朕来,朕岂会坚持到现在。”君飒轩亦跟着坐起来,慵懒的倚在床上,“只不过……”
“只不过皇上并没看出来臣妾这次摆的是什么局?”舞倾城转身坐在翡翠玉桌旁边,轻纱伏贴下来,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