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跟傅青思喝茶,有说有笑!”王屏娟生怕姚月扯些有的没的,厉声反驳。
“那不是茶……是毒药!”姚月悲泣的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傅青思说如果我敢把那杯毒药喝下去,她就亲自到傅府给老爷赔不是,如果我不敢就……”
“就怎样?”就算姚月不说傅尹也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就见老爷一次气一次,气死为止……妾身当时没想别的,老爷对姚月有恩,姚月得报恩呐!那时姚月想着这辈子能为老爷死也是我的荣耀,至于煜儿,有老爷在定不会让他受了委屈,可妾身没死,却……没脸见人了!”
姚月哭的悲惨极了,那真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整个主厅的气氛都被她带的压抑起来。
“傅青思她还真敢下手!”傅尹起身,动容的走向姚月。
“老爷!您可别被她骗了!说不准这是傅青思过河拆桥,是她们两个之间出了矛盾……”王屏娟哪甘心事情这样了结,登时上前想要拉住傅尹。
“滚开!”倘若只是一番肺腑之词傅尹或许不会轻易相信,可姚月的那张脸,分明就是中了剧毒的症状。
“老爷你别过来!姚月现在这个鬼样子……不想污了您的眼睛!要不是想见煜儿最后一面,姚月早就不想苟活了……呜呜……”眼看傅尹走过来,姚月仓惶后退,眼泪越发汹涌的落下来。
“老夫身为御医,岂会治不好你的脸!别怕,过来!”傅尹难得在五旬之后遇到了真情,一时感伤,眼泪浸湿眼眶。
身后,李穆亦被感动的老泪纵横!
王屏娟也哭了,气的……
自君无烨把黎啸天的血书交到君飒轩手里三天后,圣旨下,追封诸葛凌宇为安定候,因为世袭的缘故,诸葛少勤摇身一变,从一个三品的刑部侍郎变成了大齐的候爷。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傅青思还在水月轩的床榻上抻懒腰,诸葛少勤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她虽算不得元气大伤,可也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而对傅青思来说,最好的放松手段就是睡觉,白天睡晚上睡,终于在第三天头上,某人有点儿睡恶心了。
此刻躺在床榻上,傅青思心想着她是该去靖国公府找淳于鹤要帐呢?还是该到诸葛府恭喜一下诸葛少勤。
思来想去,傅青思决定去风月楼找楚怀殇。
“小姐,您去风月楼这事儿,姑爷好像很排斥……”一直守在床边给傅青思拨橘皮的阿萝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