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笙默,他忽然想问傅青思你什么时候死,你要是再不死,我就离死不远了……
送走了月寒笙,紫竹阁迎来了贵客,不得不承认君无烨在分析问题上还是很有预见性的,且说淳于鹤来势汹汹,此刻站在紫竹阁厅内,看向傅青思的眼神尽是不屑。
只能说,站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也是一种精神。
“傅青思,你若不想诸葛少勤死,就随本将军走一趟!”淳于鹤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不见傅青思过来说话,只得走过去,厉声开口。
“去哪里?”傅青思很给面子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迎上淳于鹤那张修罗脸。
“靖国公府。若你不能让外祖父转危为安,本将军便要将诸葛少勤大卸八块!”淳于鹤言辞激烈,黑目如潭,投射的大片阴影罩下来,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明媚。
“嗯,那你去吧。”傅青漫不经意的朝门口儿抬抬下巴,又没谁挡你。
淳于鹤哪想到傅青思会是这种态度,一时怒极,“你当真不顾诸葛少勤死活?亏得他为了你竟还抗旨拒婚!”
“呵,大将军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满皇城的人都知道我傅青思只倾心于风月楼的楚怀殇,诸葛少勤的相好?我有你想的那么水性杨花!”傅青思冷笑一声,自顾拿起秤杆配比药材。
淳于鹤额头浮起三条黑线,你身为凉王府的第七妾与风月楼的男倌暧昧不清,这还不叫水性杨花?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没了倚仗,淳于鹤气势上便没那么嚣张,但底气十足。
“这话该我问将军,您这大白天的没事儿干跑我紫竹阁里做什么?”傅青思抬眸看向淳于鹤,同样轻蔑的目光带着一丝质疑。
淳于鹤噎喉,脸有点儿绿,酝酿许久后方才抿唇,声色压抑,“找你救人。”
“谁啊?”傅青思翻了翻俗称的死鱼眼,视线回落到桌面的药材上。
“靖国公。”淳于鹤咬牙。
傅青思沉默,必然不能拒绝,但也不能轻易答应,“一万两诊金,药材另算。”
“你咋不去抢呢!”淳于鹤抛却将将酝酿出来的淡定,暴跳如雷的瞪向傅青思,要不是眼眶大,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
“不给?没关系啊,那就让靖国公安心投胎好了。”抢?抢哪有这容易!
所以说做人做事还是不能太绝,你丫不问青红皂白让老娘当众难看,使得老娘本就所剩无几的节操灰飞烟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