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们一次?谢香兰的事儿才过去多久,母亲这便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母亲觉以你一个小小御医院院令夫人的身份,杀人不用偿命!”傅明雪重重拍案,愠怒看向自己的母亲。
幸而自己秉性城府没有一样像王屏娟,傅明雪头疼之余暗自庆幸。
“那你也不能把他们接回来净天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啊!”王屏娟抽泣抹泪。
“娘你也不想想,父亲之所以来得及去姚府救他们是因为什么。”傅明雪强自压住火气,苦口婆心提醒。
“自然是有人报信!”王屏娟恨恨道。
“姚府上下都是姚月的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母亲可还有再下手的机会?”傅明雪一语惊醒梦中人,王屏娟仿佛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
“姚月进了傅府就好比羊入虎口,这傅府上下都是咱们的人,只要你想,让她姚月怎么死不行!”傅明雪勾了勾唇角,阴柔的声音透着寒冽的煞气。
“对……对啊!还有那个小孽种,娘也不能留着他!”王屏娟狠舒口气,一改刚才的哭丧相,狠呆呆的样子吓的秋菊不由的抽回手,战兢退到旁边。
“傅煜不能死。”傅明雪有些不耐的摇头,加重了语气。
“为什么?你还真把他当弟弟啊?”王屏娟一头雾水的看过去。
“我把他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把他当儿子,把他当成继承傅家香火的独苗!”傅明雪真是够了,母亲之前的脑子不见得这么匮乏,怎的这个道理都不懂。
“那又怎样?难不成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他继承傅府这偌大家业?”王屏娟赌着气。
“只是暂时不能动……总之这件事母亲要听我的,姚月那里你最好先买通她房里的丫头,除此之外,按兵不动。”傅明雪只觉头疼的厉害,起身欲走。
“女儿你这就走了?你……你父亲还在姚月屋子里呢!”王屏娟不甘心的扯住傅明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