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宁在她也不好多说,便未阻止。
且说玉玲珑下榻在主院东南角的厢房,距离君飒轩的寝宫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时间,至于舞倾城,则住在君飒轩隔壁。
一路无话,傅青思随贞宁到了厢房,还未迈进门槛儿就听到里面有咳嗽的声音。
“娘娘,七夫人来了!”
见贞宁加快脚步先进门,傅青思刻意停在君无烨身前小声嘀咕一句,“别失态,注意自己的身份。”
既是舞倾城喜欢赏落叶,君飒轩带她来就好了,何必把玉玲珑跟君无烨一并叫来,让君无烨看到玉玲珑的惨样,心生怜惜旧情复燃,再做出些越雷池的勾当好攥住把柄?
虽然只是猜测,傅青思觉得君飒轩还不致利用玉玲珑至此,可小心些总没错。
“娘娘,七夫人这是推掉舞倾城的邀请来给您看病呢。”床榻旁边,贞宁扶稳了咳嗽不止的玉玲珑,语调里透着隐隐的小兴奋。
想必也是看不惯舞倾城独宠,心里解恨罢了。
“是贤妃。”玉玲珑严肃纠正贞宁对舞倾城的称呼,抬头看向傅青思时,余光瞄到了随后走进内室的君无烨。
仍是游船时穿的那件云白色长袍,银色丝线在袖口勾勒出的祥云图案随着君无烨的摇摆,流动生风。
曾经拥有时不觉怎样,一旦失去,却又那么的弥足珍贵……
“凉王也来了?”玉玲珑动了动唇角,投去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听说皇贵妃病了,就陪着小七过来看看。”君无烨的嗓音很淡,淡的就像平静的湖面,听不出一丝波纹。
“今日在船舫里亏得有你的裘氅,否则本宫怕是坚持不到现在才倒下。”玉玲珑视线回落在傅青思身上,十分随意的伸出皓腕。
“青思就该那么做,要不是王爷后来把裘氅给了妹妹,我倒觉得有些对不起明雪呢。”明明那么有心机的话,被傅青思直白说出口反倒淡了这份心机。
君无烨微愣时傅青思抽回手站起身,“娘娘染了风寒,好在山庄里备了药材,我且写副方子,回头让贞姐姐把熬好的药倒进罐子里,早晚各一碗,青思保证娘娘回宫之前一定能好起来。”
“那有就劳了。”玉玲珑温和点头时不免又咳嗽两声。
于是已经起身准备跟傅青思出去的君无烨又坐了下来,“你先随贞宁出去,本王再坐坐。”
做人不能不识趣儿,人家郎情妾意的想要叙叙旧,你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