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怎么选这么个地方见面,听听外面乱的,还有这味道也太难闻了!”王屏娟捏着鼻子,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当日母亲与我在凉王府说了舅舅的事,没几天假药的事儿就被抖落出来,还不吸取教训么。”对于那些难闻的味道,傅明雪只是皱了皱眉头。
“你舅舅的事不是意外吗?怎么,难道你怀疑……”听到与自己弟弟有关的事,王屏娟登时撩下锦绢,狐疑开口。
“母亲别多想,女儿只是猜测而已,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是在凉王府,我们不得不防。”知道王屏娟是个嘴上没把门儿的,傅明雪有些后悔跟她说这些。
“可是……”
“母亲约我出来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见王屏娟还想再问,傅明雪当即插开话题。
“差点儿忘了……”王屏娟有些忸怩,当初帮谢香兰这事儿纯属是她一时兴起,根本没和任何人商量,就是那药也是她从傅尹药房里倫出来的。
“该不是又出什么岔子了吧?”傅明雪眸色微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谢伯母胆子太小,马雪梅都已经死了,仵作也已验明正身,就算傅青思去了一趟秦府多看那尸体一眼,又能怎么样?”王屏娟试图把大事化小了说。
“母亲居然跟秦府的案子有关?”傅明雪微冷的眸子渐染寒霜。
案子本身不是小事,就算再怎么化小了说也改变不了意图谋杀的性质。
在傅明雪的盛怒之下,王屏娟不得不将整件事的过程重复一遍。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谢香兰不满马雪梅整日在秦府里指手画脚,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恰逢新晋的五夫人苏蓉被马雪梅欺负到的极点,话里话外生出杀人的念头。
于是谢香兰便导了这一出杀人嫁祸的戏码,而王屏娟在整件事当中,起了出谋划策又提供毒药的作用。
“母亲你好糊涂,你做事之前怎么就不先用用脑子!”傅明雪陡然起身,气的浑身发抖。
“我当时也没想到马雪梅的哥哥那么蛮不讲理,秦重又拼死护着苏蓉……”见女儿动了真气,王屏娟呶呶嘴,“秦重是户部尚书,我帮谢香兰还不是为了你爹的仕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旦谢香兰出事,她会放过你!”傅明雪看事自是要比王屏娟通透。
“她就是来找我了,女儿,你说这事……”王屏娟这回知道怕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