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秀把药和白纱递过来,傅青思再不理马怀山,自顾为秦卿如包扎,秦重那边只顾护着苏蓉,半步也不离开。
马怀山就这么被凉在正厅半晌,自己跺脚走了。
事后秦卿如被扶到以前的闺房里休息,傅青思则拉着苏蓉以闲话家常为由把案件重新梳理了一遍。
天色渐晚,秦卿如因为答应了君无烨会在酉时回去,只得跟秦重道别。
回来的路上,傅青思状似无意的问起关于秦府当家主母谢香兰的一些事,这个名字她是在苏蓉那里听来的。
苏蓉说她嫁进秦府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大夫人对她很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温声细语,不像马雪梅,每日都能找她麻烦,有几次还打到她起不来床,老爷训斥她几句她就跟老爷闹。
“谢伯母是信佛之人,性子寡淡,为人和蔼又没有什么坏心思,府上的人都很敬重她。”秦卿如淡声道。
“她跟秦老爷关系怎么样?”傅青思追问一句。
“老夫老妻,关系自然不错,怎么忽然问到谢伯母?”
“没什么,随便问问罢了。”傅青思笑笑,再没说什么。
回到凉王府后,傅青思将秦卿如拉到紫竹阁给她换了药,秦府的药虽然不错,但比起她的就差太远了。
她还特别告诉秦卿如用了她的药不会留疤,市面上百两难求,可凭你我这关系就不用给钱了。
秦卿如当时就让灵秀取出一百两银子递过去,傅青思极力推辞无果,只得收下。
“你咋没钻钱眼儿里呢?”君无烨知道这件事后,是这样问的。
“那也比某人损到家强。”紫竹阁里,傅青思让阿萝把银子收好之后,十分不屑的瞄了君无烨一眼。
“说话可要凭良心。”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君无烨,在面对傅青思那双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目光时,可以面不改色的敲着桌面,反问回去。
“如果凭我的良心,现在就该去刨你家祖坟你信不信?”傅青思收起案上刚刚给秦卿如涂抹的药膏,“马怀山是你叫去的吧?”
“本王为什么要把他叫去?”君无烨指尖一停,漆黑的瞳孔里浮现出一抹玩味的探寻。
“马怀山不去,他怎么动手打秦卿如,秦卿如不受伤马怀山怎么自责?他不自责又如何到凉王府负荆请罪,如此你君无烨,是不是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插手此事?”
“本王怎么觉着,自从你嫁给我之后,越来越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