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怀殇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茶杯,之后便见傅青思端起茶杯,就算喝茶的时候视线也没从自己的脸上移开。
且待傅青思撩下茶杯,楚怀殇轻抿薄唇,“姑娘是不是……”
“我这就走,公子好生休息,千万千万别累坏了身子。”傅青思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失态,会流鼻血,会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于是纵有千万般的不舍,傅青思还是恋恋转身,走出房门。
她知道自己花的多少钱,就十万两银子,看一眼已是足矣。
当房门砰的一声被某人从外面关紧,楚怀殇额头竖起一排黑线。
他其实想问,姑娘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且说桂姨进来的时候,楚怀殇正坐在椅子上郁闷不已。
“阁主,傅青思走了。”
“她干什么来了?”没有了之前的温润如玉,楚怀殇眸间蕴起冷漠的波光。
桂姨一脸疑惑,“她不是来找阁主打听饮涧阁的消息,再趁机巴结?”
“对啊,本阁主已经发出江湖令,而且谁不知道风月楼的楚怀殇是饮涧阁的话事人,她来,不该是问我有关饮涧阁的事吗?”楚怀殇瞪圆了凤眼,愠怒开口。
“她没问?”桂姨恍然,“那她都说了什么?”
“本阁主恨的就是,她居然什么都没说。”楚怀殇狠吁口气,狭长凤眼微微眯起。
“她这是在试探阁主?”桂姨蹙眉。
“这有什么好试探的,饮涧阁替她挡了灾,她便是不想拿出‘冰魄残卷’,是否也应该当面道谢,难不成真等着本盟主去找她?”楚怀殇恨的直咬牙,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熟悉的痛感稍纵即逝,却那么清晰。
事实证明,楚怀殇想多了,傅青思只是忘了……
在回凉王府的路上,阿萝实在忍不住了,“小姐,您再走两步就要撞到墙了。”
如此傅青思方才回过神儿,抬眸时脸一黑,“胡说,哪有墙?”
“可路走错了呀,这边儿才是回王府的路。”阿萝指了指左手边,呶呶嘴,“小姐,你不是常跟奴婢说不要以貌取人吗?”
“是啊,是不该以貌取人,怎么了?”傅青思不觉得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可你现在就是以貌取人,您就只看了楚怀殇一眼,魂儿都跟没了似的,你这样姑爷会吃醋的!”阿萝其实是在担心自家主子,任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