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黑的解药需要二次巩固,否则很容易复发。”将白色瓷瓶塞到王屏娟手里,傅青思特别强调一句,“这瓶药可值十箱金锭子呢,省着点儿吃。”
有时候,钱就是这么容易赚。
“傅青思!”主位上的傅尹终于暴怒,拍案而起。
视线转向傅尹,傅青思抬起头,眸底似有什么东西慢慢冻结。
“你到底还有没有完,你到底在老夫身上都下了什么毒!”自诩医术无双的傅尹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面对所谓的‘霍黑’,他查不出它的成分,一样都查不出来。
“母亲的死总要有人偿命,但是你们放心,我傅青思绝对不会用像你们那样卑劣的手段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我会找证据,会让你们在证据面前无所遁形。”傅青思的声音很轻,却坚定的不容质疑。
“还有,这瓶药你们可以选择不买。”傅青思伸手时,王屏娟却死死将其攥在手里。
不买?那‘霍黑’复发算谁的!
离开正厅,阿萝特别崇拜的抬起头,“小姐你真有办法!”
傅青思揉了揉阿萝的脑袋,弯如月牙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狡黠神秘的笑意,直到晚上,她才明白自家小姐之前的那抹笑意味着什么。
月光下,在把最后一锭金子扔到枯井里之后,傅青思跟阿萝又朝井里堆了半尺厚的石头,抛了些干草,凌乱的样子就像是被风刮进去的。
未雨绸缪,这些钱是傅青思为自己以后跑路准备的。
回到柴房,看着眼前一个个装着石头的檀木箱子,阿萝忧心不已,“小姐,奴婢不明白。”
“有你明白的时候,来,帮我把它们锁好。”傅青思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来不及锁好箱子,傅青思与阿萝相视一眼,急忙叩好箱盖。
‘吱呀……’
房门开启,傅明雪款款而入。
逶迤拖地的杏色襦裙配上水蓝纱衣,将那张清丽明艳的脸衬的更加白皙如玉,傅明雪的美浑然天成,无需雕琢,这种天然美人在现代已是难找了。
可美则美矣,这姑娘的眼睛颇有些耐人寻味,那双瞳孔就好像藏在白色迷雾的后面,让你如何努力都看不到底。
“秋菊,把嫁衣端过去。”傅明雪的声音也很耐听,清澈婉转,悦耳灵动。
看着桌上的拖盘,傅青思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摸了摸嫁衣,抬起笑脸儿,“妹妹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