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以这种粗陋的方式献给了人类的贪欲。
“我可以带你走。”女船长说,在对方露出狂喜之色时,她补充道:“但我有个条件,”她转向众人:“之前,可能就是不久之前,也有人在这里受过害,”她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口吻说道:“你有没有帮助过她们,怜悯过她们?”
“我当然有!”那个妇人立即斩钉截铁地说道。
“给我证据,”女船长说:“证人也行。”
年轻的妇人顿时慌乱起来,她环顾四周,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她们犯了那样的罪行,就算我要怜悯她们,帮助她们,也只有悄悄地去做啊,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啊,你把我当成蠢货了。”女船长喃喃自语般地说道:“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在见过那么多惨事后,你依然敢于踏过那条危险的底线,难道是因为你聪明到可以欺骗与愚弄所有人吗?不,只因为你知道你有一个庇护者,你有特权,如果不是”她瞥了一眼妇人的腹部:“多么鲜明,无法遮掩的证据啊。即便如此,你还是能逼迫他们为你作伪证,强迫一个无辜的外人成为你的丈夫,你没看起来的那么弱小。”她顿了顿:“好吧,那么我退一步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只要有一个人愿意走出来,说你曾经怜悯过那些女孩,我就带你走。”
亚历克斯的唇角微微一翘。
年轻的妇人立刻向身边的人投去了哀求的眼神,但没人回应他,一个男人似乎要站出来,但村长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就不动了。
对方和这位妇人有着同色的头发与眼睛,五官也有相似的地方,不用说,应当是她的兄弟,但村长显然已经决定放弃她了。在损伤的不是他们自己的利益时,他们乐得慷慨,还能彰显他们的威严,但如果这种行为会给他们带来危害——动摇他们在其他人心中的权威,还有可能激怒一个被神祇注视的游侠,以及一个并不如他们以为的那样,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的吟游诗人——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就和其他的牺牲品没什么两样了。
“看,”女船长说:“你站在这里,犹如观赏一出戏剧,愉快轻松地看着别人哀嚎着去死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和她们一样吧。”
说完她就不再掩饰自己脸上的厌恶之色,“我们走吧,亚历克斯。”
“他们还有件东西没还给我。”亚历克斯说。
“怎么可以把一个孩子叫做东西?”回答他的是精灵,伊尔妲笑吟吟地从